宴文成给自己放了桶水,缓解自个满身酸痛。

门被推开,他不睁眼也知道这无理之人是谁。

果不其然,是雍雪阳来了。

宴文成拉下挂在一边的白巾,挡住下`身:“我说雪阳兄,你这不请而入是为何。”

雍雪阳摇着把扇子,看到了宴文成满身的痕迹,不由痞笑:“哟,文成兄,你在哪遇到这般热`辣的美人。”

宴文成看着他似笑非笑:“还真是热`辣美人,烈的很。”

雍雪阳饶有兴趣,然而此次他前来有要事,就不继续打趣了。

他向宴文成请辞。

雍家家宴开始了,他得回去。

宴文成愕然:“这般突然,可你身上的蛊……”

雍雪阳莫名不已:“什么蛊?”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答应了要助我让苗姑娘知难而退吗。”

雍雪阳俯身靠到宴文成脸前,然不顾自己的衣襟和发都被沾上了水意。

他暧昧地捏着宴文成的耳垂:“我说文成,我都陪你装断袖这么些天了,要我说苗姑娘早就信了,现在我有事离开,又何妨。”

宴文成苦着脸,你离开了,蛊毒发作,谁来帮你。

可这话不能明说,犹豫再三,他抬手抓住对方蠢蠢欲动要往下摸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雍雪阳愕然。

“我有点想你酿的梅花酒了。”

雍雪阳闻言哂然:“都快给你喝光了,行吧,要来就来吧。我们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