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警惕的问,却没有人回答,直接上来两个人把他按到地上开始检查,最后才抽了三管血才离开。

抽了血,叶南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跟着翻涌,正难受着,顾珩冰凉的手拨开宽松的囚服衣摆贴上他的后腰。

被冻得一个激灵,叶南头皮发炸,惊慌的叫出声:“顾珩!?”

声音沙哑,带着轻颤,对顾珩的恐惧已经植入骨血,烙印在灵魂。

“怕了?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冰凉的手从后腰滑到前面,叶南闷哼一声,觉得周身的血都在慢慢冷凝,被顾珩掌握的方寸却滚烫如岩浆。

和顾珩在一起整整五年,他从没为叶南做过这样的事,不可否认,不管如何恐惧害怕,这具身体还是会因为顾珩的触碰战栗心悸。

在顾珩面前,叶南一直扮演着承受者的角色,从来没有被取悦讨好,顾珩只是简单的触碰了几下,他便控制不住缴械投降,丢盔卸甲。

“呵呵!”

顾珩低笑了两声,有轻蔑也有了然。

叶南脑袋一片空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顾不上羞耻难堪予兮抟对。

咔哒!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传来,叶南眼眸微睁,下一刻被顾珩扼住脖颈扭过头来。

“你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

顾珩轻喃如恶魔,叶南打了个哆嗦,开口求饶:“顾珩,别这样,我扛不住的。”

他身体状况越来越糟,刚刚还被抽了三管血,再继续下去,他会被顾珩折腾死的。

“扛不住?”顾珩不信,抓住叶南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的地砖上,坚定果决的巡视自己的领域,而后进攻。

尽管刚刚在顾珩手里丢盔卸甲,叶南也还是有种被人一刀生生劈成两半的错觉。

疼。

实在是太疼了。

叶南咬着牙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眼角却溢出泪来。

顾珩打定主意要折磨他,恨不得刀刀见血,直接把他活剐,叶南很快受不住要晕过去,顾珩突然扼住他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来。

滚烫的呼吸喷到脸上,如同极深情缱绻的亲吻,叶南找回一缕神智,透过明晃晃的吊灯光晕看见顾珩毫无情动、噙着寒霜的脸。

多可怕啊。

这个人在做着这样的事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好像五年前死在旁边手术台上的,不止叶北,还有他。

可他原本不该这样的。

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意气风发的顾珩,叶南心口一痛,壮着胆子去亲顾珩,想渡点人气给他,察觉到他的意图,顾珩偏头躲开。

脖子扭到极致,那个吻终究没能落到顾珩脸上。

饶是如此,顾珩的脸色也变得无比阴沉,掐着叶南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摁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然后叶南听见顾珩森寒的低哑的声音:“刚刚你不是问我北北出了什么事吗?”

他按得很用力,叶南狗一样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一阵灼烧的滚烫。

“北北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还伤了身子,正好需要一个肾。”

“一个人只有一颗心脏,但肾有两个,拿走一个也不会死,这是常识,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