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她以受伤为由,理所当然给张飞宇打电话,张飞宇倒也痛快,毫不犹豫开着法拉利过来了,并把她接到了医院。医生说,这是轻微扭伤,贴上云南白药,很快就会好的。

赵雅说:“可惜今天不能上班了。”

张飞宇一再表示道歉,然后又请她吃饭,看电影。赵雅很是漂亮,常有很多人追求她,就连男学生都喜欢听她的课,张飞宇欣喜交加,又为她买了玫瑰花,最后情不自禁的表了白。她红着脸,答应了他的请求。

事情进展的很快,当天,赵雅如愿以偿和他住在了一起,张飞宇出手阔绰,直接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她搬了进去,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吗?”

张飞宇说:“是的,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2012年12月22日夜晚??忘我酒吧门前

黄海手里的烟已经燃尽了,马路上堆积了厚厚的雪,他望了眼酒吧,想要进去,却选择了离开。

“有小偷。”

一个女士边喊边跑,头发凌乱,前面的应该是小偷,不过跑的特别快,两道身影渐行渐远。由于两人是在马路对面,不能快速赶过去的话,小偷肯定逃的无影无踪了,黄海快速翻过围栏,奋不顾身追过去,迎面而来的车差点没有撞到他,还好司机刹车及时,这才让他幸免于难。

“靠,没长眼啊。”

黄海没搭理司机,跑到对面,一路追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小偷按倒在地,给小偷带了手铐,然后把钱包还给受害人,直接回了警局。

推开办公室的们,王鑫眉头紧锁,还在思考事情,兴是太过入神,黄海进来了,他还不知道。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黄海咳嗽了声,王鑫才回过神。

“有什么进展吗?”

黄海无奈的说:“没有,黄欣知道的就那么多。”

“有一件事很困扰我。”

“什么事?”

“张东城遇害一天了,他的家人到现在都没来过警局,你不觉得奇怪吗?’”

“回来的时候我遇到了张东城的儿子和赵雅,他们依偎在一起兴高采烈的走进了忘我酒吧,我从他的儿子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的表情。”

“哦,今天上午田野给我打电话,说张东城的儿子张飞宇要进教堂检查,并且扬言一定要找到杀父凶手,情绪很是激动。”

黄海问:“你让他进了吗?”

“没有,凶杀现场已经被封锁,为了不破坏现场,我没打算让任何人进去。”

记得当天,张东城的妻子和女儿在凶杀现场哭的稀里哗啦,现在怎么没有一丝动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鑫说:“或许他们的家人并不是太在乎死者,特别是大儿子,到现在还沉浸在*中。”

黄海点了根烟:“今天我看了份报纸,上面提到了死者大儿子张飞宇,他好像不务正业。”

“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张东城让他17岁出国留学,本想让他学点本领,回来继承家业,没想到什么没学会,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为了不让他在国外丢人现眼,所以学业未成就先回了家里,四年前和几个狐朋狗友玩弄一个女生,被我亲手抓获,送到了监狱里。”

“我怎么不知道?”

“当时你”王鑫叹了口气:“你正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有两个星期。”

黄海想起了2008年,那个诡异的失踪案,几天之内,接二连三有人失踪。他素手无策,急的焦头烂额,这是他生命中一道难以逾越的沟壑。最为可怕的是女友的死亡,当时她就躺在自己面前,满地刺眼的鲜血,晃的眼生疼,他抱着她痛哭流涕,哀嚎的声音划破了苍穹。

虽然她已经走了,时隔多年,她的音容笑貌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