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近来总是心不在焉,除去工作开会,其他时间最常做的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各类文件发呆,午休不见他下楼吃饭,到下班时间了也不见他按时离开。

对于这些许卿都看在眼里,他了解秦楚,所以不会问他。

事实上就算他去问了,恐怕从秦楚的嘴里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有的事想来他还更清楚于秦楚一点,到底家里那个老东西身上还留着一半袁家血,倘若真像外界传言那般,姓袁的有事刻意隐瞒,那他究竟在做些什么,想做什么,做为极亲近的兄弟俩,彦堂之没理由不知情。

这档子事就这么记在许卿心里,他不作声地观察了两天,愈加发觉彦堂之有问题,常背开他独自回书房接电话,一接就是二三十分钟,往往竟还是夜半通话。

他自来把秦楚看作亲人,见不得秦楚受一点委屈,这回牵涉到袁祁,鬼知道他背着秦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更不提某个混蛋老畜牲竟然敢背着他搞事情,瞒了他这些天,一点要坦白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事事无巨细,从来被彦堂之摸得门清,怎得到了彦堂之这儿就能蒙蔽隐瞒,一个字都不跟他讲?

许董心中不服,暗骂一句‘双标狗’,静坐在彦氏十八楼的办公室里琢磨了一下午,冥冥中心生一计,待思虑周,决定不浪费时间,说做就做。今夜若是撬不开那老畜牲的嘴,他许卿明天起就改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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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稀,管家陪侍大小二位主人用完晚饭。

许卿吃的格外少,几口白饭下肚就说饱了,大桌对面的家长把汤碗转给他,让他多喝一口,许卿连看都不看,抬手揉着太阳穴,面色淡淡地起身离桌,不发一言上楼去了。

待家长吃好了端着那杯花旗参茶走进卧室,屋里黑灯瞎火,就只电视开着点亮,借那一点亮光,许卿和衣倚在床头,脸色黯然,看到彦堂之走近来也不理人。

那副绝好容貌一时间挂上忧色,夜深人静时偶然一见,颇有些令人见之犹怜的鼓动,想要把他脱光衣服压在身下,彻彻底底地让他哭出来。

彦堂之着实生了这样的念头,可究竟是爱念多于欲念,狠不下心去动手。

“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许卿空落落地声气浅淡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对他隐瞒了一些事,他很不开心,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彦堂之镇定听他说着,在他身边坐下来。

“被重要的人有所隐瞒,他心里应该很难过吧。”许卿低垂着眼帘,说这话时的不确定感就像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抬起头望着彦堂之,眼眸里深邃衷情,分毫寻不到一丝假意。

“叔叔。”许卿微微倾身,双膝蹭过被褥,手撑着床面朝彦堂之靠近过去。

彦堂之此时才看清,许卿下半身不着一物,是赤裸的。

他像猫似的爬到家长身前,睫毛轻微地颤动着,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下看起来略有泛红,有一种将哭未哭的湿濡感。

彦堂之抬手想去摸许卿的眼睛,许卿却先一步伸展开了腰身,向前爬去,用嘴唇去碰彦堂之的手指。

点水一般的吻从指尖延伸到了手腕,随着彦堂之揽回手臂,许卿的头颈跟着慢慢滑下,沁凉的唇隔着衣服亲吻着彦堂之的胸膛,手抓在他的腿边,张开嘴去咬扯彦堂之胯间薄软的裤料……

许卿背后深显的肩胛骨突现出来,柔韧腰身微微下陷,他无意地抬高了下身,跪趴的姿势让臀部又挨近一些,虽然这只是为方便他能更顺利地吞下彦堂之胯下那根巨物,然而当他趴在家长腿间开始认真吞吐时,就连许卿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腰臀竟然像不受节制般,因过度的投入而情动难耐,不由自主地微颤翕张。

彦堂之的呼吸逐渐深重,许卿忍着眼泪为他深喉,得到的奖励却是越过他脊背的一只手,按压在了他股间,那根修长中指毫无预兆地伸向他的后穴,突而一记猛刺,整根捅了进去。

许卿被激得‘唔’了一声,忽地松开嘴,唇上沾着清液,双眼红红地望向彦堂之。

彦堂之让手指就留在许卿穴内,瞬即探身过去,把许卿压在床上。

许卿可怜巴巴地叫着:“……叔叔……快一点。”

彦堂之抽出手指,打开许卿的腿,青筋突起的性器抵在许卿下身,缓缓用力,一寸寸送入许卿体内,直至将他填满。

他深入在许卿身体里,感受着那份无可比拟的交融,黑暗中注视着许卿逐渐失控的目光,心却陷入到一股强烈的满足里,渐渐生出柔软,渐渐无法自拔。

他喜欢看许卿笑,喜爱许卿的不可一世,喜欢他为他掉的眼泪,喜欢他为他染满情欲的一张脸。

他过去感激彦则之对他的信任。

而今他感激彦则之留下了许卿。

万般皆是劫数。

一如许卿于他。

他从未失智,他始终清醒,一切都不外是三个字。

——他愿意。

他愿意将彦氏拱手相让。

他愿意为许卿扫平障碍。

他愿意成他的不可一世。

当然也愿意在如此一夜春宵,心甘情愿地做个昏君,满足他一切要求,兄弟什么的就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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