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是许卿惨,睡的正美呢,被子说掀就给掀了。

冷不防一股空调风灌进来,激得他光着身子打了道颤。

“谁!”许卿差点以为进了贼,难不成是走窗户进来的?

猛然间脚踝被抓牢向下一扯,许卿向后仰了一趔趄。

等他再缓过神,后穴里已经捅进去了两根长硬地手指头。

许卿皱着眉,惊醒中的肠道还不能很好地放松开。

可闯进他房间的人显然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在这间屋室里他可以对许卿做任何事,许卿没资格说不。

可是许卿并没想过他会回来。

彦堂之的心情很不好,对许卿的动作比以往更粗鲁了许多,他连前戏都没有做就用手侵.犯了许卿,在许卿半醒的状态下直接去刺激他的腺体,强行把他玩硬。

彦堂之的周身渲着一种危险气息,他甚至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许卿却已经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

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凌虐欲。

许卿开始有了急促地喘息,即便穴是痛的,可敏感点被直接刺激,前端的微微抽搐已经让他的抑制起不了太多作用了。

“射.出来。”彦堂之命令他。

许卿咬着牙关,没听懂他说什么。

彦堂之面无表情,“射.给我看。”

许卿的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不适。

分秒过后,许卿坐了起来,他以左手撑住了床,右手则颤颤地圈在前茎上套弄,任凭彦堂之的手指深入在他穴里,他张开双腿,在彦堂之的注视下自渎。

人真是一种一旦摒弃尊严就会变得无所不为的生物。

许卿即是这样,他无所谓什么尊不尊严。

那张略显妖冶的面孔上渐渐地渲染上了情.欲,喉咙深处的呻.吟声也泄了出来。许卿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婊.子,一镜到底地不做一切隐藏,他绯红着脸看向彦堂之,手中速度逐渐地加快了起来,在彦堂之一道豺狼似的凝视下,许卿哭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精血已然是在透支,射完这一回头一栽向前倒了下去。

彦堂之张开手臂将人抱住,让许卿枕在他肩头。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

彦堂之的声线低沉而带着魅惑,许卿认真喜欢过这个声音,尤其是在床上听他说话。

然而后面这一句就有些不甚悦耳了。

彦堂之把手指从许卿穴里抽出,退至小口前,余味悠长地抚弄小口上的褶皱。

“如果彦龄能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一句话险些让许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