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地产界近来有一谈资,讲的是一名不见经传的二道贩小作坊被彦氏地产资收购这档事。

这家二道作坊的称叫云水,老板姓许名卿。

原先是个没背景的无名小卒,现在么,一步登高了,不可同日而语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许卿搬进了彦堂之的主宅。

这点消息似乎还不值得彦大老板去劳动人力隐瞒,他既然做得出,自然就不惧暗地里的流言。

横竖不过是包了个人,为方便计,安置在身边而已。

实在算不得一桩大事。

如果不包括彦家老宅里像炸过一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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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龄把家里闹翻了天,把度假中的林雪都从大洋彼岸给闹回来了,林雪一下飞机就风尘仆仆地奔回家,一进门,脚下就摔过来一只白玉瓷花瓶。

林雪吓了一跳,踩着中跟的脚险些扎在碎瓷片上,“你闹什么!那是你爸用过的东西!”

彦龄根本不在乎,手一挥,把另一只也扫到地上。

‘——嘭呲’两道响,彦老太爷生前宝贝似的他大儿子的遗物,如同一对破烂被他亲生子砸碎在彦家厅堂。

他二人的遗像就挂在北面墙上。

林雪吼了那一句,彦龄该砸还是砸了,她这个当妈的拿儿子没辙,鞋子往地上一拨,把那价值难估的碎片划拉到一边。

“你说你多会闹,这种节骨眼你不去找你叔叔,倒关起门在家耍疯?”

彦龄摔累了瘫坐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你怎么知道我没找,他把我电话转接了,这一个月都见不着人,我还有什么招!”

林雪走过去,语气明显放缓许多,“傻儿子,去他家找他呀,他虽然不喜欢别人去他那儿,可你不一样,彦氏他都肯让你进的……”

林雪话没完,彦龄咬着牙给她打断了:“他把一贱货接到家里养,我难道还要追过去看贱人脸色吗?!”

林雪一下子警觉起来:“把人接到紫荆庭了?”

“是啊,不然他还有几个家?”

林雪那两片血红的唇刹时抿成了一条线。

彦堂之身家雄厚,产业自然少不了,但他在京里置办的十来套房产从来都只叫地名,能在他口中称之为家的就只有紫荆庭那套院子,那是他母亲当年嫁进彦家时的一件嫁妆。

林雪冷静下来望了望彦龄,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承载着她无穷尽的渴望。

多么年轻,多像二十年前的她,和庭院里那些待放的花并无二致。

她一早便知彦家的水多深,所以才会亲手把儿子养成了彦堂之最钟爱的少年模样。

她不信有谁能从她母子二人的嘴里抢食吃,她不信有人有这个本事。

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在彦家这片天里呼风唤雨了,二十年了,她丈夫死了,公婆死了,可她仍旧稳稳地坐在彦家女主人这把交椅上。

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有可能动摇她和她儿子权势的人出现在彦家门里,尤其是在彦堂之身边,哪怕只是一点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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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许卿揉揉鼻头,有点发红。

空调打得太低了,何况他寸缕没着,身上下就一床被子。

何况彦堂之那东西还插着他。

许卿闷闷地吭了一声,半张脸埋进枕头。

彦堂之搂着他腰,胯一挺,更深地顶进里头。

“唔。”许卿皱了下眉头,这老东西那话儿太粗太ying,光是插.进去肠子都要爆了,更不提还要一下下顶弄他。

“够了……我不行了。”

许卿在床上从不娇气,这也是彦堂之很欣赏的一点。

今天破例讨饶,纯是让彦堂之玩得有些虚了。

彦堂之打昨夜归来就没消停,按着许卿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十一点左右睡了,八点钟起床继续。

一黑夜到白天,许卿这双脚就没沾了地,此时此刻他躺着都发虚。

彦堂之微微咬了一口许卿的耳骨,同一时身下猛用力,磨着许卿那一点把东西给他灌了进去。

许卿被烫的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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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堂之做得适意,手指捻着许卿胸前的小东西闭目养神,许卿背对他侧卧,一截手臂垂出了床,像折断了一样一动不动。

若是没有那一声声微弱的、由急转缓的喘气声,床上这小人儿简直像是死过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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