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夏,北京。

盛夏的日头艳丽,诚如十几岁少年最好的青春年华里那一副无忧无虑地欢颜。

只可惜这些许卿都无暇再看了。

他已经一天一夜不曾下过床,赤条条的身体陷在床上,敏感得连被褥擦过去都能引起一股颤栗……

数不清射了多少回,前端早就射无可射,只留着颤颤巍巍的一点点余力维持着硬度,可怜地滴着透明的液体。而后面却还在不断地接受着,强迫性的被进入和挑.逗,仿佛是不会停下的快感给他施了咒,一波又一波的强行给予在他身上。

许卿此时后悔极了,悔不当初,他咬着牙撑住那一点精神,跪爬在大床上用力攥紧了床单。

然而身后的男人在此时突然发力,楔子一样的契入,发烫的硬.物将那个秘不可言的小口撑的发红。

许卿两只手的骨节都绷紧了,手指的皮肤攥得发了白。

腺体被直抵着摩擦,这种快感简直可以要人命,哪怕他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可只要那男人想,依旧能把他随时拖进无底洞似的欲海。

“是真的没想到,云水的许总这么年轻。”男人的体力着实惊人,压着许卿做到了半夜,日上竿头然像没事人一般,还能好整以暇地按着许卿接着折腾他。

许卿两眼发干,整夜未眠的后遗症,眼角却因身体被剧烈的冲撞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彦堂之……

他在心里把男人的名字骂了一千遍。

彦堂之却完不在意许卿的反应,他一手搂住了许卿的腰,从后面把他抱坐在腿上亵玩。

“年轻有为,还很好艹。”彦堂之搂着怀里发虚的身体,笑意盈盈地又顶了进去。

许卿只觉着眼前一阵发白,彻底虚脱之前居然又被彦堂之干得射.出了前液,他真的连叫声都低下去了,两只手沉沉地垂在两侧,活脱成了一个泄欲人偶的模样……

误打误撞地“结缘”地产世家的彦堂之,是许卿来京这一年,最不该做的一件事。

他自诩见过了衣冠楚楚的人渣,他没见识过的是真正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