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刚刚入夜时分,月光下冒顿和驯马师一起骑在宝马上在月氏人皇城塔拉大草原驯马,马是射出去的箭,人飞翔的鸟,人马合一。在驯马师的指导下,他练习着马术,他驾驭宝马,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忽然,前方浓烟滚滚,铁骑风驰电掣而来。冒顿看见了,马圭和马臬也看见了,领头铁骑的旗帜是匈奴冒顿王头曼的指挥旗帜。

“匈奴人打过来了?”马圭问马臬。

没等马臬回答,冒顿喊道:“快,藏起来!”

他们连人带马藏到草丛中,在草丛中冒顿看到了他的父王头曼,一年了他从未见到过头曼,没想到再次重逢是在月氏的大草原上,他想高喊:“父王,我在这里!”但是,看着他来势汹汹,脸上流露出的凶神恶煞般地表显,冒顿没敢喊出声。头曼带领着百十来号兵马从他们面前一掠而过。

“跟上他们!”冒顿对马圭和马臬到。

他们三人出了草丛,紧随头曼的人马。

就在他们快接近马厩和冒顿驻地的时候,冒顿看见他的父王射出了一箭,接着他的百十好士兵齐刷刷地往他们住地也射出了□□箭。紧接着第二箭、第三箭......很快弓箭黑压压地一片...那一个个□□充满了主人的仇恨,但是他们不是射向月氏敌人,而是射往冒顿的驻地。

冒顿惊住了,马圭和马臬也愣了。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月氏的人马发现了头曼的人马,他们不直接杀向头曼,而是朝冒顿驻地射箭。那里已经被打成了箭的海洋。

马圭和马臬沉浸在无比的惊悚和悲哀中,因为那里是他们的家园,是他们的心寄托的地方。冒顿和他们同住在“箭海”那里,那里还有许多他们的同事,那些人一生为月氏兢兢业业挑马、养马,驯马,培养骑兵。

冒顿忽然清醒了!如果,那晚他们不出来他们也早已葬身“箭海”。

人在生死关头凸显人的英雄本色。

马圭和马臬要冲向“箭海”。

“马圭、马臬回来!”冒顿厉声喝道,那是冒顿第一次直呼他俩其名。

马圭对冒顿说说:“我的家没了!”

马臬说:“我的家也没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们需立马离开这里,跟着我走,你们会有更好的家。”

说话的是土默川。冒顿见到土默川,像是见到了亲人,他顿时泪流满面,嗓音哽咽。

土默川说:“冒顿,跟我走,咱们去海子。”

就这样,冒顿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选马师和驯马师,月氏王把他的人才轰出了自己的国度,拱手送给了冒顿。

重回海子国冒顿心潮澎湃。安顿下以后,冒顿问土默川:“首领,您是怎么知道头曼要杀我的?”

“月氏王派我去头曼庭去探听头曼的计划,我偷听到的!”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

土默川装成西域大商人来到匈奴买革制品,他出手大方,频繁地给东胡公主以及她的一双儿女赠送贵重礼品,东湖公主很是高兴,把他当成了上宾,让他住在了贵宾房。

一天夜晚,他独自来到东胡公主的寝宫账外,听见东胡公主正在和冒顿密谈。

东胡公主说:“大王,不能就这样让冒顿在月氏呆下去啊!”

“那又能怎样?”

“得把他的太子头衔掳去。”

“这个眼下动不了。”

“为什么?”东胡公主问。

“因为秦始皇帝在和我匈奴征战,我需要鄂尔多这样的将军,如果撤去冒顿太子头衔鄂尔多也许会跑到太子那里!”

“那也得想个办法!”

这时一个小男孩跑进屋里,喊着:“母后,父王,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好孩子,你去和奶娘一起睡,母后再和父王商量事情。”

“好儿子,你在这吧!今晚可以和父王、母后在一起!”头曼罕见地反驳啁姒,他一边说一边抱起了那个小男孩,爱抚地亲吻了小男孩的额头。小男孩看着啁姒,啁姒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地依靠在头曼的怀里。

啁姒说到:“你看,我肚子里又有了,大儿子你总得给他个交代吧!”

头曼点了点头,他说到:“我实在没什么好法子。”

“我到有一个!”

“什么法子?”头曼问。

“我说出来怕你不同意“,啁姒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已经睡在头曼怀里的儿子。

“王后请讲,为了咱们的儿子,我什么都同意”,头曼看着酣睡的儿子像是发誓般地说到。

“月氏国王想要改革,去除五翕侯制,他想独揽大权。”

头曼说:“这个我知道,可那是人家月氏内部的事务,与我匈奴无关!”

“亲爱的大王,有关,不只有关而且非常有关!”

“此话怎讲?”头曼问。

“冒顿不是在月氏嘛,他住在肸顿翕侯的领地,肸顿是五翕侯中最强大的,肸顿的强大使月氏王夜寐难寝,怕肸顿太强大了把他月氏王拉下马!”

“噢,有这种事!”

头曼来了劲头,他接着说道:“王后的意思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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