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的大姐和他一起商讨着头曼夺回权利的方案。

大姐说:“在你二姐夫白羊狄生日那天夺权最好!

头曼问:“为什么选择在那天?”

大姐回答:“你二姐和我关系最好,也最听我的话。另外她和白羊狄两个人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他之所以不废了你二姐将军夫人的名号是因为他等待你从王的位子被拉下马的那一天!”

“我们为什么去给他过生日?”

“你大姐夫赤䩼狄和你二姐夫白羊狄关系很好,他一定会大张旗鼓给他庆生。”

头曼说:“我明白了大姐为什么建议我选择在那一天夺权!”

“为什么?”大姐问。

“因为大姐夫去给二姐夫庆生,三姐夫和四姐夫也一定去,这样我们可以一网打尽!”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接着两个人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白羊狄生日那天:

头曼以及三位姐姐,姐夫准时出现在白羊狄的生日酒宴上。特别是赤䩼狄的出现,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像欢国王那样欢迎赤䩼狄的莅临。因为,那时的王国权利基本在赤䩼狄一人手中。

席间,三位将军轮流给赤䩼狄敬酒,不知为什么赤䩼狄喝过他们的酒后忽然头晕脑胀,大姐见他开始脚跟站不稳要呕吐的样子,于是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对他说:“将军,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是否下去小憩一下?”

赤䩼狄嘴里瓣蒜般地说:“不必,不必,我能行!”

大姐给头曼使了个眼色,头曼赶紧走过来说:“我扶将军下去休息休息!”

头曼把大姐夫赤䩼狄拽着出去,赤䩼狄的腿脚已经不管事,走得东倒西歪。

头曼和赤䩼狄下午后,酒会显得有些冷清,这时二姐夫白羊狄走三姐夫枯西戎面前说:“妹夫,大姐夫小憩,我代表他给你敬一壶!”

大姐在一旁频频点头。

枯西戎接过白羊狄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白羊狄又走到豳西戎面前说道:“四妹夫,我代表大姐夫和我自己给四妹夫敬一壶!”

豳西戎说:“大姐夫不在,你就是老大!”

他的话刚一出口,大姐夫那桌酒席上的人顿时怒目圆瞪,气氛忽然有些紧张。

大姐赶紧说:“我大姐还在呢,你怎敢讲此话!”

豳西戎赶紧说:“我酒后失德,自己掌嘴!”说着自己就要扇自己的嘴巴。

三姐见状赶紧打圆场,她说:“四妹夫是酒后醉言醉语,大姐何必当真!”

二姐见状说道:“三姐所言极是,大姐不必当真!”

大姐说:“看在两位妹妹的份上,我代表赤䩼狄将军饶了你,不许有下回。”

四妹说道:“谢谢姐姐,姐夫们的宽宏大量!”

这时,二姐赶紧说道:“大家继续,吃好喝好!”

头曼的二姐夫白羊狄也跟着说:“大家继续尽兴!”

白羊狄的话像是号令一样,大家又开始大吃大喝。

没过一会儿,三姐夫感到难受,告辞说下去休息一下,他刚一走四姐夫也跟着走了。

话说头曼把赤䩼狄拉出酒席,赤䩼狄的贴身护卫说道:“王,不必劳您大驾,我们来搀扶将军!”

头曼把赤䩼狄交给了他的左右护卫,但是他随着他俩一起来到休息包房,他说:“我得看着姐夫休息好,我才放心!”

进入包房,他们三个人一起把赤䩼狄扶到床上,躺下。

头曼想起了大姐告诉他的话:“赤䩼狄左胯上别着他的兵符,你只要往上一抬兵符就能被拿下,因为我在他的裤别上动手脚,前往别往下拽。”

扶赤䩼狄躺下的时候,头曼特意选择在赤䩼狄左胯那个位置。他很容易地摘下了赤䩼狄的兵符,吞入袖口。

“你俩在这里好好守卫将军,不许任何人靠近将军。”头曼说着退出了包房。

再说酒席宴上,酒过一半,人醉一片。

此时,头曼的三个姐夫都已经下场,只剩二姐夫在单挑。他得意地说:“哈哈,我的姐夫和妹夫都不胜酒力,只剩我孤家陪大家继续尽兴。”他话刚说完,只见白羊狄忽然口吐白沫,摔倒在地。这时正好头曼赶回来,他看见白羊狄倒地,赶紧去搀扶,这时他已经没了呼吸。

这时场面有些混乱,只见头曼高举起自己的王符、大姐夫赤䩼狄的兵符、三姐夫枯西戎的兵符、以及四姐夫豳西戎的兵符高声说到:“此时此刻,我头曼收回我的王权,正式亲政!我宣布废除赤䩼狄的兵权、废除枯西戎的兵权、废除豳西戎的兵权。鉴于白羊狄在赤䩼狄、枯西戎、豳西戎辅政期间敢于同三个人对抗,护驾有功,保留白羊狄的兵权,虽死犹生!”

根据已故国王挛圞,和王后挛圜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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