舛羟看着冒顿,幸福地笑着,她说到:“从今以后,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我们一辈子不分离!”

冒顿傻傻地愣在那里,他不知说什么!他恨自己。

但是看着舛羟绯红的脸颊,幸福笑容,他不知如何是好!

舛羟见冒顿一动不动,紧紧地搂着冒顿,她说:“我爱你!我属于你!我不再叫你哥哥,我叫你土仑库。”

她说“土仑库”的时候和方格格的语调一摸一样,那是舛羟唯一记得的方格格的音调。方格格死的那年,她两岁,所有关于方格格的事情她几乎都不记得,但她记得方格格叫土仑库这个名字时的语气、声调、及表情。当艸羟叫冒顿土仑库的时候,特别是模仿方格格的样子,冒顿被吓到了,他的内心忽然很难过,他感觉那个宝贵的妹妹丢失了。

也许舛羟自己也觉得太像方格格了,她忽然又像她小时候喊冒顿那样,因为那时她还不大会说话,只会说“库”。她模仿者自己ershi高声说道:“库库!我要库库!我只要库库!”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回到单于庭。

冒顿没有大办婚礼,更没有立后。

刚到单于庭的时候,舛羟和川艸垚住在隔壁,川艸垚每天都去看望舛羟,但是艸羟就像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她视川川垚如透明人,该干嘛干嘛!川艸垚很难过,每次回到自己的住处,她都会默默地哭上好大一会儿,而舛羟在川艸垚离开后,会打一套拳脚,然后也是哭一通。

冒顿看到了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他决定给他俩每人各建一个大宫殿,互不打扰,各人过各人的日子。

于是,冒顿建了两个大殿,垚殿和羟殿,她俩的住殿被单于大庭隔开,彼此很难见到面,冒顿想这样就安定团结了。

新殿入住的第一天,冒顿在川艸垚那里过的夜。第二天清晨,他俩几乎同时睁开了眼,冒顿看见身边的川艸垚感觉精神抖擞,川艸垚看见冒顿也是神气十足,彼此互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互相大笑。

川艸垚看着冒顿说:“我想你!”

“我就在你身边!”

“我想你总在我身边!”

“我也想!”冒顿说的是实话,女人离不开她的男人,男人也离不开他的女人。面对川艸垚,他觉得她是一个十足的女人,而他是个纯粹的男人,川艸垚给冒顿征服女人的满足感,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大男人,什么单于、哥哥等等的称呼都不重要。她是女人,他是男人,你情我爱,你爱我愿,彼此陪伴,这就够了。

新婚燕尔,冒顿正享受着在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女人恩恩爱爱的第一个居家之日,说不完的恩爱话,看不够的彼此容,体验着夫妻之蜜,陪伴之甜。

忽然乎翱来报说舛羟病了,不让医护卫碰她,说她不想活了。

冒顿听后,赶紧穿上衣服要去看舛羟。

川艸垚说:“我也和你一起去!”

冒顿知道她不愿意自己离开自己,冒顿何尝不如此,他也不愿意离开她,哪怕一分一秒。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好好对待她们。

冒顿知道艸羟那边一定出了不小的事,要不乎翱不会惊动他。他不想让川艸垚去,是因为两人见面都会不高兴。所以冒顿说:“你在家里呆着吧!照顾好好你自己就好!”

川艸垚听后,很是伤心,她瞬间泪珠倾泻而下。冒顿擦了擦她的泪珠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冒顿骑马离开,奔向那边的大殿,川艸垚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她后悔,后悔当初她和冒顿曾经说过的有关舛羟的话,她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她的男人,她爱他,但是她阻止不了她去看舛羟。她想到了自己曾和父亲说过的话,他的男人不只是爱她一天,他们恩恩爱爱好几天了,可是她想要一辈子那样的生活。她忽然间好嫉妒她的母亲,他父亲一辈子只有她母亲一个女人,只有彼此,恩恩爱爱一辈子。

冒顿来到舛羟的大殿,舛羟正坐在床上,嘴唇紧闭,脑门往下滴着豆大的汗珠。冒顿看见她的脚脖子肿得如大腿那么粗。

“为什么不见医护卫?”冒顿生气地说。

“没意思,我不想活了!”

冒顿叫乎翱赶紧叫医护卫。

艸羟喊道:“乎翱,你别叫!”

乎翱没有听从艸羟的话,他径直往外走。舛羟见乎翱要出去,她从床上就要往下跳。说时迟那时快,冒顿一把抓住了艸羟,如果冒顿没抓住艸羟,她的那腿就残废了。

冒顿被舛羟不顾死活的劲儿吓到了,他叫住了乎翱。

冒顿看着艸羟的脚脖子,知道她是扭伤了,身经百战的冒顿见多了扭伤,擦伤,各种外伤,他自己就是半个医护。他开始给舛羟疗伤,舛羟一动不动任冒顿摆布。冒顿给她包扎好后,刚要站起来,舛羟一把搂住冒顿,她不让冒顿离开。

冒顿说:“我不走!”

“今晚住我这里吧!”舛羟恳求地说。

看着舛羟可怜巴巴的样子,冒顿觉的对不起舛羟,他不能向爱川艸垚那样爱艸羟,他疼舛羟,宠她,可以用生命保护她,可和她在一起就是不能有那种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呆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也许他和舛羟太熟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