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乎翔说川艸垚出事了,冒顿心跳加速脸煞白。

“快说,她怎么了?”

“她骑马摔断锁骨和三根肋骨!”

冒顿听后火了,他质问乎翔:“她怎么摔的?为什么不看好她?”

乎翔委屈地看着冒顿,说到:“她要骑马出去溜达溜达,我能不让她出去嘛!”

冒顿瞪了乎翔一眼,没和舛羟打招呼,迳自去看川艸垚了。

“舛夫人怎么交待?”不知什么时候乎翱从哪里跑出来问冒顿。

“你看着办吧!”冒顿说道,他没有回头。而此时,舛羟已经走出门外,看着远去的冒顿,听着冒顿留下的那句话,她知道没人能阻止他去看川艸垚。

那次,川艸垚摔得很重,动弹不得。他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医护卫给她疗伤,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的样子,他恨不得自己替她负伤。他询问她身边的人她是怎么负伤的,竟然没人知道。

他想明天一早派人把右贤王夫妇叫过来,照顾川艸垚。他刚想到此,忽然川艸垚说道:“亲爱的,我受伤的事你可千万别和我父母说!”

“为什么?”

“如果他们知道一定会以为咱们的小家不和睦。我要让人们知道我们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也是冒顿希望的,可是他的两个女人一个伤痕累累,一个遍体鳞伤。

冒顿说:“右贤王总会知道你受伤了!”

“不会知道,我告诉乎翔和医护卫谁也不许对外讲我受伤的事!”

冒顿看着医护卫护理着川艸垚,不知过了多久,川艸垚睡着了,冒顿悄悄起身想去看舛羟,刚站起来,川艸垚突然说到:“我的爱人,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你别伤心,我不疼,真的,有你在身边我的伤一点都不疼!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说着她紧紧地抓着冒顿的手。

冒顿问:“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让你娶艸羟!”

“你什么意思?”

“我后悔同意你娶舛羟。请原谅我,我不能和其她女人分享你!不能!不能!”川艸垚连连说着不能,然而她眼睛紧闭着,均匀地呼吸着,原来她是在说梦话。

冒顿看着睡梦中的川艸垚,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坦然和清纯,他爱那张脸,他不想让那张脸经受痛苦,她想让那张脸永葆这份坦然和清纯。

然而,冒顿还有舛羟那边。他想知道舛羟那边怎么样了?但是他感觉自己很累,她俩接二连三的事故,把冒顿搞得不知所措,来回奔跑,他筋疲力尽。

那天早上,是冒顿有生以来最累的一个早上,他来来回回往返于他的两个女人之间,照顾着受伤的两个女人,感受着两个女人无言的痛苦较量。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中午时分,像是预约好了一样,左贤王夫妇和右贤王夫妇同时赶到,他们已经闻风两位女儿受了伤。然而,他们既没有直接去看艸羟,也没有去看川艸垚,而是双双等候在单于庭,他们不是等待冒顿的命令,他们是想了解实情,替冒顿□□口的难题。

过了不一会儿,乎翱和乎翔来了,他们是代表冒顿来的。

没等左右贤王询问舛羟和川艸垚的伤情,乎翱实话实说把舛羟的伤情描述了一番。

左贤王听罢没做声。

接着乎翔把川艸垚的受伤状况讲述了一遍。

右贤王也没有作声。

这时,左贤王说到:“乎翔,我和夫人想先去问候川单于夫人,不知是否允许?”

乎翔说:“当然可以!单于交代过您们尽管去!”

右贤王听到左贤王的话,非常高兴,他说到:“乎翱,我和夫人也想看一看我们的女儿,舛单于夫人可以吗?”

乎翱先是一愣,随后说到:“噢,噢,您是说舛羟夫人?单于交代过可以!可以!”

话说,左贤王夫妇来到了川殿,见到了川艸垚,他们看到她的伤势确实不轻,他们不知如何安慰川艸垚。到是川艸垚说道:“父母大人,我没事的,养养就好了。到是您二老要多多照顾好自己!”

左贤王后说:“好!好!我们一定!”

“您们见过我舛羟姐姐了?”

“还没呢!您是单于第一夫人,我们理所先看您!”

“哪里,哪里,我俩没有第一第二,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亲姐妹!共同爱着一个男人!”

左贤王说:“有女儿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替我们的单于高兴,也替我们的匈奴国庆幸,我们有这么好的单于夫人!”

听见左贤王夸赞自己,川艸垚很是高兴。

但她忽然间控制不住地往下滴眼泪,左贤王夫人问:“乖女儿,你怎么哭了,有啥不高兴地就说出来吧!”

“没啥,没啥,我只是有些难受!”

“我理解你的痛苦,别说单于,就是你左贤王不也是又是嫔又是妃的!我们女人要想开就是了,不要憋屈自己!”

川艸垚笑了笑,她忽然间明白了,所谓憋屈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的夫婿是单于,不是一般的人,自己要爱他就接受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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