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和两位王离开狐胡一天时间,左右贤王两位王赶到了狐胡。

王太后和川艸垚出来见左右贤王。

右贤王看见川艸垚激动的热泪盈眶,他说:“女儿,父王终于见到你了。“

“父王,您怎么来了?您哭了?”

右贤王一边抹着眼角的泪,一边说:“父王是高兴!”

“这位是...?”川艸垚看向左贤王问到。

“这位是左贤王!”

“原来是左贤王,小女不识贤王驾到,望见谅!”

左贤王打量着右贤王的女儿,见她美若天仙,给人一种纯洁而有睿智的感觉,哪个男人见到她都会为这样的俏佳人而动心。

左贤王说:”艸垚公主,不必客气!”

“左贤王,父王,这位是王太后,我的师傅,也是冒顿的亲姥姥!”

王太后寒暄到:“两位贤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左右贤王,目瞪口呆,不知该说怎样称呼单于的亲姥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错过了世界。

左贤王说:“请问王太后,川艸垚公主,单于在此处吗?”

川艸垚说:“冒顿去楼兰城了。”

右贤王想斥责川艸垚不懂规矩,她怎么可以直呼单于为冒顿,但觉得同着王太后和左贤王怕上川艸垚的自尊,所以就什么也没说。

王太后说:“大单于今早走的,现在应该到楼兰了。两位王远道而来,找我们的大单于有什么事吗?”

“我们?”左右贤王同时问道。

川艸垚说:“狐胡国,精绝国已经归顺匈奴,冒顿单于是他们的最高领袖。”

“单于夫人说得对,我们都归天之骄子大单于所统帅。”

“单于夫人?”左右贤王又同时惊讶地说到。

“两位王不知道吗?他两人已私定终身,祈天蒙福,就缺人间的婚礼。”

“拜见单于夫人!”两位王单腿跪地,给单于夫人行礼。川艸垚没见过这阵势,赶紧扶父亲起身,然后又扶起左贤王。她说:“左贤王,父亲,不必行如此大礼!”

右贤王问:“单于夫人,你给父亲和左贤王讲讲是怎么回事?”

川艸垚说:“父亲,您还是称呼我女儿吧。我和冒顿的事情发展的太快,始料未及。我们总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两年前,第二次是在天山。我俩在天山行了祈天福,冒顿说他回去跟您们讲。”

“女儿,你见到舛羟了吗?”

“舛羟来狐胡了?她是不是知道我和冒顿的事了?这下麻烦了!”

“什么麻烦?”

“冒顿和舛羟不是亲兄妹...”川艸垚话刚一出口,她看了看左贤王。

左贤王说:“单于夫人,继续讲。”

“左贤王,那我继续讲了,如有不敬请原谅。冒顿告诉我舛羟是您的亲生女儿,她很爱他的哥哥,冒顿也非常宠爱他的妹妹。也许是天性使然,舛羟从小就不允许冒顿和其他女人有任何接触。两位王,帮帮我,我要舛羟和冒顿也成亲,这样我两就是亲姐妹。”

“单于怎么说?”左贤王问。

“他担心舛羟受不了,也担心舛羟容不下我,怕我俩都受委屈。我想如果有人把舛羟和冒顿之间的真实关系告诉舛羟就好了,然后再看下一步。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待舛羟先和冒顿行大礼。”

左贤王说:“孩子,舛羟是我的亲生女儿,从生下来就过继给单于冒顿做妹妹。二十三年了!”

左贤王话音刚落,这时一个黑影在川艸垚前方的树林一闪而过。

川艸垚说:“我看到树林里有个黑影!”

左右贤王,和王太后同时回头看向树林,什么也没发现。突然听到树林里一声骏马嘶鸣,他们跑向树林,看见林内一匹骏马奔驰而去。

“糟糕,不会是舛羟吧?”左贤王说,“她是不是听见了我们的谈话?”

他们走进树林,朝骏马的方向望去,骏马已不见了踪迹。

就在川艸垚回转身的时候,川艸垚看见冒顿。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左右分别是狐胡王和精绝王。

“冒顿!”川艸垚高喊一声,朝冒顿的方向跑去。

冒顿一行人看见了他们,两行人彼此聚拢在冒顿身边。

川艸垚把发生的一切讲给了冒顿听。冒顿听罢,脸上露出按捺不住的焦虑。冒顿说:“狐胡王,精绝王,你们安原计划行事,正好左右贤王来到,他俩加入一起行动,此次行动所有人员听狐胡王调遣。“

冒顿把川艸垚搂在了怀里,深情地看着川艸垚,说到:“你把姥姥和几位王照顾好,我去追赶舛羟。我知道她去哪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说着他策马而去,头也未回一个,他的身后留下了惊悚的人们。

冒顿的马进了树林,一转眼就不见了。

川艸垚的眼里流出了泪水。

话说舛羟赶到姑师,打听到狐胡国的地址,可是看见那里是一汪湖水,湖上有一座亭子。她围着湖水走,想怎样才能到亭子上,发现亭子外围三面是沼泽地,中中间有一片绿葱葱的绿洲,难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狐胡国。弹丸之地,她刚想朝绿洲质地放射个□□箭,忽然看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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