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儿子当上太子,啁姒一步一步地算计着。首先他让头曼为她的儿子举办了一个太子规模的满月席。

“头曼,你给咱们的儿子举办个满月席吧!”

头曼笑着说:“好,我这就让手下准备!”

“不用你费心,我都准备好了,只等你坐在上位参加。”

“你都邀请谁了?”头曼问。头曼怕啁姒邀请月氏人。因为他听说月氏人正忙于备战,准备攻打匈奴,他不想让月氏人看到他的国家内部情况。

啁姒说:“我邀请了周边所有胡人国。”

“你邀请月氏人了?”

“当然,月氏是我第一个邀请的!”

“你发出邀请了?”头曼问。

“还没呢!”

“正好,你不用邀请他们了。”

“为什么?”

“我怕他们在儿子的席宴上做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会的,他们不敢。我有一个牵制月氏人的办法。”

“什么办法?”头曼问。

“我不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不同意!”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同意!”

“我说出来,你必须同意!”

头曼着急想知道东胡夫人的办法是什么。于是,头曼说:“只要能牵制月氏人,什么办法我都同意。”

“我的这个主意一定能牵制月氏人!”

“什么主意?”

“你先同意我才说!”

“好,我同意。你说吧!”

为了吊头曼的胃口,啁姒说:“等儿子满月席时再说吧!”

“为什么要等满月席时?”

“等你和月氏王要动武的时候啊!”

”王后,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主要怕你不同意!”

“我都说了我同意!”

“那以后,你都听我的?”

“只要王后说的对,我都听!”

“好吧,我说。我的办法就是把冒顿放到月氏做质子。这样月氏人就不会挑事,还显得我们真心实意和他们好!”

“什么?”头曼听后脑袋“嗡”了一下,情不自禁问道,啁姒后面说的话根本没听到。

“你看,我说怕你不同意吧?”

“冒顿可是太子,出点事不好和大臣交代!”

“太子是天生的吗?”

“王后什么意思?”

“我是说太子是不是你定的?”

“是我定的!”

“你是不是可以改?”

头曼没有说话。

啁姒接着说:“冒顿一天天地长大,喔听底下人说冒顿怀疑你杀了方格格。”

听到啁姒如是说,头曼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我怕冒顿越长大越恨你。”这时,啁姒抱起了自己的儿子,说到:“儿子,你最爱父王对吧!母后也最爱父王!”

啁姒为儿子大办满月席这一举动,不仅匈奴人看出来了她的用意,连月氏人也看出来了。

月氏王在酒席宴上对头曼说:“头曼王,您是不是要换太子了?“

头曼回答:“月氏王,哪里,哪里。匈奴王后生了公子庆祝一下而已。”

啁姒听见月氏王的问题说道:“万事皆有可能!”

头曼顺着啁姒的话说:“王后说的有道理!”

月氏、匈奴、东胡从西到东三国间原本存在着诸多小国,只有这三国最强大。三国谁也不服谁,但都唏嘘着他方,希望一方灭亡。自从头曼娶了东胡夫人,情况出现了根本的转变。

月氏王见头曼娶了东胡王的妹妹,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提心吊胆,他怕两家联合起来灭了他月氏。所以,这些年月氏王时时关注匈奴人的一举一动,同时他也加强了自己国家的防卫力量,加速兼并周边胡人小国。匈奴人也没闲着,他们也不断地兼并自己周边的小国,东胡人亦是如此。于是,蒙古草原上形成了真正意义上三足鼎立。

那时,冒顿十七岁了,他已经长成了身高一米八且英俊的大小伙子。冒顿十四岁时便开始跟随鄂尔多上前线参战,经历了很多场大大小小的战役。他不再是那个喜爱吹潮尔,跳腾舞的小孩子,他也不再和头曼明火执仗地对着干了。

一天,东胡的使臣来到匈奴,表示愿意献上祁连山东麓的六百里草原和一万头牛、十万只羊,与匈奴合力讨伐月氏。

匈奴王头曼听后大喜,他寻思自己的这个王后没白立。经过数日准备,头曼倾国之兵力出发了。

但是,留守匈奴王庭的太子冒顿怀疑东胡有诈,他没敢把自己的怀疑同头曼讲,他怕同头曼讲后,头曼把自己在匈奴的太子兵符要走,那样后果不堪设想。冒顿把他的疑虑和鄂尔多说了,鄂尔多觉得冒顿怀疑的很正确。

为防万一,冒顿把匈奴的老弱妇幼组织起来,日日操练。

果然不出冒顿所料,东胡非但没有出兵与头曼会合,反而派数万大军杀向匈奴。头曼把匈奴的兵都带走了,冒顿只得率领他训练的这支人马前去迎敌

两军对阵,东胡主将叫喊着:“匈奴,东胡与你匈奴联合讨伐月氏,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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