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继续找腹黄复的房间,他看见了一个石墙大院子,他轻快地跳进院子。他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他看见了一个人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奇怪,此人和头曼长的很像,如果有哪些不一样的话,头曼常年征战,风吹日晒看上去粗旷,而那人皮肤白皙从里到外透着干净。

“难道这就是那个声音吗?”冒顿想。他问自己,“怎养才能证实那个声音属于这个人呢?”

冒顿灵机一动,他有办法了。他想太阳一出来他会祈祷,听他的声音不就知道了嘛!于是,冒顿趴在房檐上等着听他的祈祷。

屋里的人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脱的□□,冒顿赶紧用手把眼睛蒙上,他都觉得不好意思。那人跳上一个石板炕坐了下来,他从木桶里舀了点水洒向热气疼疼的石板炕,顿时屋里热气熏天。他是在洗波斯人的石桑拿浴。洗罢,他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他来到另一间房屋,屋子房顶悬挂着一个大铜镜,把屋子照得亮亮堂堂,大铜镜的上方挂着一块锦带,锦带上写着“古之道术闻其风而说之。家日益身日安名日荣”。

那人跪在条幅前,抬头拜了拜条幅。就在他拜条幅的瞬间,跪在条幅下的那个忽然不见了。

冒顿想,“人怎么没了?真是奇了,他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人消失了,难道这就是遁身术?”

正在他巴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有人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冒顿吓了一跳。那人说到:“冒顿,你在干嘛?”

冒顿回头一看是刚才屋内的人。

“您是谁?”

“我是你的腹黄复校长。”

冒顿听出来了,她就是两天来叫他挑水的那个声音。

冒顿亲眼看见腹黄复在自己眼前不见了,他还没缓过神来,腹黄复又在自己身后出现。

冒顿心想,“校长真是神了!”

冒顿打心理佩服腹黄复,也就是在那时那刻,冒顿决定好好和腹黄复学习,学会他的的遁身术。

下定了决心,冒顿扭头便走。

“冒顿,你去哪里?”腹黄复问。

冒顿说:“我听您的话,去挑水!”

“你不用去挑水了,你可以正式学习了。”

“谢谢校长!”冒顿给腹黄复鞠了个大躬。

“你怎么不走了?”腹黄复见冒顿一动不动地站着,问到。

“您不是说我不用跳水了嘛!”

“你可以回你的住处,回头主帅回去通知你跟谁学习!”

“主帅是谁?”冒顿问。

腹黄复好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而去。

“干嘛不理人!没德性!”冒顿心里骂道。

“非攻学院”的学习方法是一对一,即一位老师面对面传授一位学生。

那天给冒顿上课的老师是墨伈,她的课是非攻理论课,本来是非常无聊的课程,可是墨伈却深入浅出,叫六岁的孩童能懂的“非公”理论,并喜欢这一理论。

墨伈问:“冒顿,你打过人吗?”

“打过!”

“打不过怎么办?“

“跑!”

“跑不动呢?”

“藏起来!”

墨伈给冒顿鼓掌,说到:“冒顿,我的课给你六分,差四分满分,我的课你可以结课了。”

“为什么差四分?”

“你想要那四分吗?”

“想!”

“那四分就是用另一种方式说你刚才说过的话。”

“怎么说?”冒顿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非攻学院学习墨子的非攻的术数。非攻之一是“遁”,遁”的意思是“逃跑”,就是打不赢就跑。非攻之二是“遁身”,“遁身”表示隐身,就是跑不了就藏,即隐身。“

冒顿认真地听着,他完听懂了老师的话。

墨伈问:“冒顿,你明白了吗?”

冒顿回答:“明白了!”

“你说一遍。”

冒顿说:“非攻学院学习遁和遁身。遁是逃跑术数,遁身是隐身术数。”

墨伈又给冒顿鼓掌,墨伈说:“冒顿回答的非常正确!给你两分。你现在的总分是八分。”

“墨伈老师,剩下的两分是什么?”

“你想得到那两分?”

“想!”

“好!墨伈老师讲给你。冒顿,逃跑的反面是什么?”

“不逃跑!”

“怎样才能不逃跑?“

“咬,往死里咬,咬死他。”冒顿想到了咬翁仲的事。

“对!非常好,这就是攻击,攻击敌人有很多种方法,咬是一种。”

“墨伈老师,出去打仗是不是逃跑的另一种?”冒顿想到了楼大叔和鄂尔多。

“是!”

“老师我得九分了。”

“冒顿真棒!墨伈老师给你鼓掌!”说着墨伈给冒顿再次鼓起了掌。

“老师,我想得满分。您给我讲最后一份吧!”冒顿恳求的说。

“冒顿,藏起来让对方看不见是隐身,如果特别想让对方看见怎么办?”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冒顿想到了为了让鄂尔多注意到自己会跳腾舞,他特意在鄂尔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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