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烦要离开了，楼皋煊恋恋不舍地对楼烦说到：“儿子，爹给你准备的行李在东南山口。路上要多加小心，注意安。”
“爹，您多说了三遍了，我知道了。我走了，您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儿子，爹会的。你把这□□带走吧，到了川中，别忘了练功。听你娘话，爹收拾了手头的事情，就去找你们娘俩！”
“爹，我走了！”
“爹送送你！”
“冒顿，你去送送楼烦哥哥吗？”楼皋煊问冒顿。
冒顿高兴地点了点头。
楼烦走了，他去了川中。自打楼烦离开后，冒顿每天跟楼皋煊学射□□。
那天像往常一样冒顿一大早登上山，来到楼皋煊的小木屋，楼皋煊正在整理行装。
“冒顿，你来了！”
“楼大叔，你在干嘛？”冒顿问。
楼皋煊停下了手里的活，说到：“冒顿，楼大叔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不喜欢冒顿吗？“
“大叔喜欢你，大叔还没喜欢够你呢！可是，大叔得离开这里！”
“大叔，你要去哪？”
“大叔要去楚国！”
“楚国在哪？”
“在南边。”
“楼大叔，你去那干嘛？”
“带兵打仗！”
听说带兵打仗，冒顿来了精神：“打谁？”
楼皋煊手指了指山下面的秦人说道：“打秦人！”
“打秦人，干嘛去楚国，山下就是秦人。”
“你是不是怕山下的秦人？别怕他们！我和你一起去打！”
听着冒顿稚嫩的童音童言，楼皋煊笑了。
冒顿问：“你是不是不走了？”
“小家伙，我不是马上走。”
“楼大叔，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冒顿说：“我不让你走！”
楼大叔说：“孩子，我会的射击术都交给你了，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孩子，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射击手，但是千万不能骄傲，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得好好练，术精于勤！”
“楼大叔，我记住了！”
“冒顿，今早我打到一只白麋鹿，一会儿我把皮扒下来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冒顿看到了地上放着的猎物里，那只白麋鹿最大。
那天，楼皋煊请冒顿吃了麋鹿肉大餐，还有骆驼干奶酪。
冒顿一如既往地海吃，吃罢，冒顿说：“大叔，肉真香，奶酪也好吃。”
“这是西域的奶酪。”
“您去过西域？”
“去过，我在那里有最好的朋友。”
“大叔，我姥姥也在西域。”
楼皋煊“噢”了一声，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见冒顿半天没下文，他问：“你姥姥在西域哪里？”
“你问的是哪个姥姥？”
楼皋煊愣了一愣，问道：“你有几个姥姥？”
“两个。”
“两个姥姥都在西域？”
“对呀！”
“她们在西域哪里？”
“在大夏。”
“两个都在大夏吗？”
“赫拉姥姥是大夏人。另一个不知道在哪里。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别和别人说，行吗？”
“行，我不说。”
“赫拉姥姥不是我的亲姥姥。”
“谁是你的亲姥姥？”
“天山雪莲是我的亲姥姥。”
“你见过你亲姥姥吗？”
“没有。”
“你想见她吗？”
“我有姥爷。”冒顿不想回答，他把姥爷抬了出来。接着，冒顿问楼皋煊：“你有姥爷吗？”
“有。”
“他在哪？”
“他在赵国。”
“赵国在哪？”
“过了那片长城往东就是了。”
“大叔，你是赵国人？”
“不是，我是娄烦人！”
“娄烦在哪？”
“娄烦和代国是邻居！你知道代国吗？”
"我姥姥在代国！”
“哦！你想见你姥姥吗？”楼大叔再次问道。
冒顿不想回答，他岔开了话题。冒顿问：“大叔，你会跳西域舞蹈吗？”
“不会。”
“大叔，我会跳！”
“你给大叔跳一个。”
冒顿给楼皋煊跳了西域腾舞。
“小伙子，大叔第一次看这么好看的舞蹈。跳的真好！”
“大叔，楼烦会跳舞吗？”
“他不会，他只会射箭。”
“大叔，我教他跳舞。
“他学不会！”
冒顿听楼大叔说楼烦学不会跳舞，他信以为真。冒顿说：“大叔，我教给你，你教给他，不难，比射击容易。”
“我可学不会！”
“楼大叔，你这样跳。”冒顿说着摆出了一个姿势，要楼大爷做。
“大爷不想学跳舞了，那玩意没用。”
“大叔，什么有用？”
“射箭，射□□有用！”
冒顿说：“跳舞、□□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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