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那个月不知为什么冒顿没来看舛羟。又过了一个月,冒顿还是没有来。

舛羟有些心理长草,她想自己回家找哥哥,可是她不认识路,她想第二天找腹校长问一问。

就在她想回家的那天晚上,她忽然浑身发冷,她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块热碳在燃烧,她生病了。她住的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只有就她一个人住,周围没有人烟,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罗兰朵出现在她的房间。舛羟看见了罗兰朵,像是见到了救星。

舛羟说:“我病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罗兰朵摸了摸舛羟的前额,她说:“舛羟,你发烧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给你取铺盖。”

就在舛羟还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她一溜烟出了冒舛羟的房间。不一会儿工夫,她回来了,她带了一箱子的铺盖。她用她的被子,其中包括,狼皮,羊皮等皮草把舛羟团团围住,然后她自己也钻进了被子堆,她用她的身体给舛羟活力。

罗兰朵说:“乎揭人发烧就这样治疗,用被子捂暧病人,用亲人的身体给她活力,病人一定好的!”

听了罗兰朵的话,舛羟感动了。

那天夜里,罗兰朵一直搂着舛羟,看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舛羟的病好了。她醒来后,看见罗兰朵和自己在一个被里,还搂着自己,她感到奇怪。舛羟想起了昨晚自己发烧,罗兰朵照顾自己的事情,罗兰朵说她是自己的亲人。她想起床给罗兰朵准备早饭,她轻轻把罗兰朵的胳膊拿开,猛地她看见罗兰朵的腋下有一只大雁烙记。

就在舛羟挪动罗兰朵的胳膊之时,惊醒了罗兰朵,她睁开了眼,看着坐起来的舛羟问道:“你的病好了?”

“罗兰朵,我病好了,不发烧了。”

“舛羟,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罗兰朵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

舛羟说:“姐姐,你以后就是我的姐姐!”

罗兰朵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妹妹。”

“姐姐,谢谢你用你的身体给我活力!你看,我现在充满了活力!”说着,舛羟跳下床,来了个雁子飞天般的一跳。她这一跳脚没落稳,斜着出去,眼看要摔倒,这时一只大手把她接住,她抬头一看是冒顿,她高兴地说道:“哥你可来了!再不来我就急死了!”

冒顿见到床上坐着刚刚穿上衣服,睡眼朦胧,头发蓬松的罗兰朵。罗兰朵见冒顿看自己,赶紧用手梳理了两下带着起床气的头发。

“我先出去,你们穿戴好了我再进来。”冒顿说着回转身抬腿往外走。

“不用!不用!”两人齐声说。

舛羟说:“哥,我昨晚病了,是罗兰朵给我治好的病,现在我们两个做了姐妹,她是我姐姐。”

“你是哪里人?”冒顿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是乎揭人。”

“哥,姐姐的胳膊上有一只雁,那雁可好看呢!”

罗兰朵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腋下。

“姐姐,你的雁子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告诉你和你哥,但是你们不能对任何人说。“罗兰朵说着,看了看冒顿又看了看舛羟,她主要是担心舛羟年小嘴不严。

舛羟说:“我不说!我哥的嘴像铁板,他不想说的话谁也撬不开!”

冒顿也想知道,于是他说:“舛羟答应不说的话,她谁也不告诉!”

真的如此,舛羟从小嘴就严,她答应冒顿不往外说的话,不论谁问她也不说,但是有一点例外,即她答应别人不往外说的话,她一定告诉冒顿。

罗兰朵说:“大雁是韩国的徽识!”

“你是韩国人?”舛羟惊讶地问道。

“是!我的父王是韩废王。”

“你是韩国公主!”

“我现在不是什么公主!我还没出生我的国家韩国已被秦始皇帝灭亡了。我的父王和乎妃一起被流放到郢陈,我是在郢陈降生得。”

“乎妃是谁?”舛羟问。

“乎妃是我母亲。”

“你为什么不叫她母亲?”

“在韩国宫廷,妃子生的孩子都不能喊自己的亲生母亲为母,只能喊妃。”

“那你喊谁叫母亲?”

“王后,所有妃子的孩子都称王后为母后。我一出生为了让我记住我的国家,我的父母就给我用热铁印在皮肤上一只大雁,大雁是韩国徽识,身上的大雁是我们秘密联络的暗号。”

古人的徽识就是现在国家的国徽。

“你怎么成了乎揭人了?”舛羟问。

“说来话长,我父王被秦王嬴政流放到郢陈,韩国的有识之士把复辟的大本营放在了郢陈,时常有韩国人偷偷来到郢陈和父王商量复辟的事宜。”

冒顿知道罗兰朵爸爸封号原本是韩王安,韩废王是他被秦始皇废弃后的称呼。韩王安从他父王韩桓惠王手里接过韩国江山时,已经处于江河日下。韩王安不仅继承了他父王的江山更是继承了他父王的无能。

冒顿想如果韩王安稍微有点能耐,向他的祖辈韩昭侯那样,韩国也不至于灭亡。虽然,他接手的韩国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但假如他认真经营,勤奋苦干,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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