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我为他做财务，同时窥视他的五翕侯首领的动态，财务状况，军事能力！”
“哇...”冒顿惊讶地差点叫出声。
土默川赶紧捂住了冒顿的嘴，示意他别出声。
“你都查出来了？”冒顿问。
“还没，我还得感谢你，我发现双靡翕侯跟踪你，然后发现了他有个秘密商铺，然后发现了他的马厩，以及史上最好的马匹。”
“这么说另一个跟踪我的人是你？”
“是的！”
“你为什么跟踪我？”冒顿问。
“为了跟踪双靡翕侯！”
“双靡翕侯为什么跟踪我？”
土默川回答：“因为他以为你是国王派来的内细！”
冒顿终于明白了跟踪他的人为何人。
“你平日在哪里？”冒顿问土默川。
“月氏王庭。”
月氏王庭是一座建筑面积两百平米的石头结构建筑，坚固异常，没有邀请根本进不去，即使常规骑兵也根本打不进去。
“你在那里干嘛？”
“给月氏王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