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落在沈迟寒耳里,无比刺耳,什么叫互看两生厌?他可以嫌弃她,她哪有资格讨厌他?

一阵阵不爽腾腾而出,最后,他朝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无形的命令一出,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立刻进入,强拖硬拽郭泽出去,就差打横扛了。

郭泽不死心,快被扯出去的那刻扒住门框,不要命的说了句,“我才看出来,你对她有执念,当初对乔暖也不这样!

话音落下,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响起一阵马达声,郭泽走了。

沈迟寒笔直的站在客厅里,视线不禁飘向二楼,

对她有执念?郭泽的眼力越来越不好了,他怎么会对她有执念?

笑话,天大的笑话!

心里一阵冷笑,却径自朝楼上走,直到站在卧室门前准备推门]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为什么要上楼看她,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孩子,又不是他的种,他没有再强硬拉她去医院打掉,

已是仁慈。

但这个孩子一一旦生出来,他绝不允许留在身边,直接送到国外婴L院。

卧室内,顾念汐听到那阵脚步声就知道沈迟寒来了,但过了很久,脚步声又响起,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他又走了,

意识到这点后,她长长的舒口气,走了就好。

之后的一一个多月,日子过的很平静,沈迟寒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来过临水,郭泽更没有。

顾念汐在临水别墅安心养胎,保姆伺候的很周到,有时候她还能坐车去外面逛逛。

对此,沈迟寒没有阻止,也许几次试探后相信她了吧。

如果她这次逃跑,成功几率会非常大,但孩子已经三个月。过了危险期,但做产检的时候,

医生嘱咐过,不要大幅度运动,平时多散步平心静气。

有了医生的嘱托,她便藏了走的念头。最近几天,

吃完晚饭就会去临水附近的公园走走,身后只跟了保姆。

这一天,她和往常一样在公园散步,天气渐渐冷了,

夜幕降临的早。出门]还没到二十分钟,天就黑了,狂风突然大起。

保姆连忙拽住她,“太太.”

然而剩下的话还没说出,突然一阵闷哼,顾念汐转身去看时,保姆已经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四周无人,她根本不知道谁下的手,当她蹲下准备探查保姆情况时,一把尖锐的刀抵在她的腰侧。

“乖乖跟我走,否则

尖利的女人声传来,她一听就知道谁,顾安茹。她没有说话,直到抵在她腰侧的刀用力。

“我跟你走。

顾念汐神色淡定,如果她慌张,后果将不堪设想。

“别不老实,走!”

刀依旧不离她的腰,顾念汐假意要走,等顾安茹相信她的时候,她再跑。然而,她刚走了几步,余光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强壮男人。

顾安茹不是单独行动,雇了帮手,她只好暂时收了逃跑的念头。

她被带到一辆破旧小汽车中,顾安茹和她一起坐在后座,开车的是那个男人。

她始终没有说话,不动声色的观察两旁道路,直到上了高架往西边郊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