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房屋,走进去一看,偌大的房间,简单的摆着一个隔柜,一张饭桌和几个椅子,果然是军人,居室装扮也很简单。

但是这个军人不是安然熟悉的一分钱警察叔叔,而是一个妄图改名命格的下流之徒,人固有生死,何必贪图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怕遭报应么?安然如此想着,便这摸摸,那看看,却没有看到机关所在,这让她有点苦恼了。

安然不死心的在这屋子蹦上蹦下,反正没人看见自己,索性形象什么的都不在乎了,各种不雅动作大跌眼镜,安然踩着一个凳子腿,一个劲的去够隔柜上方的杯子,一个倒着的杯子放在隔柜上不觉得奇怪么?这样想着,安然就更加卖力的向上蹭着。

够着了!安然学着电视里各种左三圈右三圈,杯子都无动于衷,自己的腿已经开始在发抖了,安然不死心的掰着那个杯子,突然脚下一滑,自己就顺势摔了下去,摔了个底朝天,“哎哟,我的屁股。”安然揉着屁股站起来。

只见那个隔柜,竟向内翻转过去,露出一条栈道,安然还在碎嘴这凳子的不敬业,回头便看到突然出现的门洞,已经顾不得屁股的疼痛了,吞吞口水,静耳倾听屋外,还好没有动静,便回头望着那黑兮兮的入口,安然心里扑通扑通,心生了怯意,但是一想到血娘,安然心一横,就踏了进去,隔柜随之关上。

“道长,她进去了?”一边一位长相魁梧的男子从扁扇中走出来,问一边的人。

“嗯,是的,进去了。”这人摸着自己的长胡子,边说边笑道,眼神里露出凶光。

一边魁梧的男子一脸疑惑,自己明明没见任何人,但是隔柜被打开了这是事实,难道只有道长能看见?

今天一大早道长就叫他在此等候,说丹药差一味药引,今天会上门来,但是到刚才为止他都没看见什么药材进屋里,看见道长信心满满的样子,想问的话卡在喉咙,便不再问,道长这样做,自然有道理。

看出男子的眼里的疑惑,道长并没有打算向他解释,他不过是自己的一颗棋子罢了,一个区区凡人也想长生不老?也不看看自己算老几,道长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放心吧,将军,你的药就快成了。”

男子听到这里,便舒开眉头,“嗯,那是,我自是相信道长您的。”说完鞠了一个躬。

“我静候道长佳音,金子已经随时恭候。”说完就走出了门。

身后道长一脸鄙夷,金子?自己何须这些俗物?真是异想天开,以为用金子就能收买自己,大错特错!

道长走到隔柜的面前,看着隔柜中心的一个口,眼里的贪婪无处安放,赤luoluo的显现出来,“呵呵。”发出诡异的笑声。

安然刚走进隔柜里,顿时就感觉阴风阵阵,总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身体一抖,快步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