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千坐在沙发上依然苦闷着,看着安然的眼里带着控诉,现在自己更加不敢出门去,生怕走到半道上就不明不白的去见了马克思。

安然也很无奈,自己貌似被莫名的卷入了另一个事件之中,这种丝毫没有头绪的情节才最让人头疼,她现在用了魂力,又不能使用道术,如果对方真要动起手来,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再回念看月上千那抓狂的脸,感觉自己有一种无力感。

苍蓝好像感觉到了主人心理变化,飞到安然面前,蹭蹭她,“苍蓝,我没事。”苍蓝歪头看着安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主人会说出相反的话语来,看着苍蓝这种呆萌的神态。

安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好了,真的没事,放心吧,你主人我福大命大。”说完看向月上千,那厮一脸愁容,眉头皱起来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月上千,你不是平时吹嘘自己很厉害的嘛,怎么的现在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埃”

月上千没有听安然在说什么,转动着手里的棒棒糖,难道自己真要请老头子出山?不行,老头子说了这辈子不想参与世俗之间的是非了,就想安稳的在村庄里颐养天年,自己身为他的徒弟,怎么可以不满足老头子的愿望,毕竟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是出山有个什么好歹,月上千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对方可是星满楼,月上千不能打包票说老头子可以敌过。

安然见月上千没有搭理自己,也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墙上的挂钟滴滴滴的走着,数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等到月上千抬起头,客厅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已经夜晚了,推开窗,看着z市的繁灯车流,明暗的灯光跳动在月上千的瞳孔里,这一站,竟站了一夜。

早上,安然打着呵欠下楼,看见月上千已经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哟,今儿你怎么起这么早”月上千又恢复了精气神儿“小爷我现在心法突破了第五重,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没什么影响。”

安然坐在月上千的对面,倒着牛奶“哦?那你是要成仙了?”月上千斜眼看着安然,“此仙非彼仙,你不懂我,我不怪你。”安然噗呲一声,差点把牛奶喷到月上千的脸上,“谁要是想懂你,那简直是在给自己找虐。”

月上千一脸嫌弃的看着安然,把自己面包拿起来,“我怎么开始就相信你是个淑女”安然看着月上千一副鄙夷的样,不以为然,“我从没说过我是淑女,是吧,苍蓝。”说完苍蓝飞过来看着月上千,似乎是在表达自己主人说话的真实性。

月上千本来就打算以后离这只畜生远点,看着苍蓝,顿时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含着面包,就跑到沙发上去了,苍蓝看着月上千的行为,疑惑不解。

“没事,不用理他,他犯病了。”苍蓝听完就飞走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叫上抓着一包39感冒灵颗粒,飞到月上千的面前,放在桌上,看着月上千,月上千一脸雾水,“安然,你家的虫子这是找不到玩的了么,把你家的药翻出来了。”

安然听闻走进一看,看了眼苍蓝,再看苍蓝旁边的感冒灵颗粒,顿时大笑不停,“哈哈哈哈哈,月上千,哈哈我家苍蓝叫你吃药呢,哈哈哈哈。”

月上千满脸的黑线,这时候还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就是愚蠢了,“笑你个头大鬼,回头让星满楼给你用了酷刑,你就笑不出来了。”

安然止住了笑声,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没事啊,不是有你么,你可是我的保镖。”月上千丢给安然一个白眼,“我没说过我自身难保么?”

安然耸耸肩,“既来之则安之吧”说完,收拾了餐桌,带着苍蓝去了花房。

月上千入定一个周天以后,发现时间还早,就在院子里溜达了起来,远远的就看见小花房里的那个单薄的身影,这时候阳光正好,徐徐微风,吹动着安然的头发,柔和的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整个人都变得生动起来,加上肩上的那只蓝色的的蝴蝶,立在花丛中,不婉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安然这时候看见了月上千,回过头对他微微一笑,月上千心里顿时扑通一下,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滋生开来,月上千摇摇头,自己果然是用功太久了,不以为然的走过去,“哟,这个花儿被你养得挺好嘛。”

“那是,这可都是我亲身栽下的呢。”安然自豪的说,“没看出来你好这口。”月上千倚在花亭的柱子上,摘掉一片花叶含在嘴里,“你喜欢玫瑰?”月上千问,安然轻怃着一朵白色玫瑰,“也不算喜欢吧,就是感觉它们的张扬和内敛,害怕打扰而竖起的刺,自己感同身受罢了。”

月上千正眼看着安然,余光打向她的侧脸宁静又忧伤,时间仿佛就停格在了这一秒,当然,是在没有那短暂的快门声的情况下。

月上千听见了相机的快门声,猛然转过身,看见不远处的树叶在摇晃,显然人已经走了,他紧锁眉头,看来是有人想要下手了,才过几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么,月上千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安然的花儿了。

“安然,你没事还是不要走到院子里来。”安然听月上千这么说,表示不理解,“为什么,我没出门啊,这是自己的院子。”

月上千一边说一边走近安然,“因为。。。。已经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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