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也做不成。”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得到消息,那是因为傅炜在大理寺安插有眼线,把辛镝毒杀程敏政不成,反而被程家抓住把柄的事情说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们傅家完了。”傅瀚瘫倒在太师椅上,力气被抽空,如同一瘫烂泥似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脏证俱获,铁证如山,任凭他傅瀚如何老奸巨猾,也是没用,这次必然是大祸临头,抄家灭门是必然的结果,他能不能有一块葬身之地很难说。

傅炜抹把额头上的冷汗,道:“爹,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切莫乱了阵脚。”

这是傅瀚训斥傅炜的话,听在耳里,很是刺耳,此时管不了以多,仰天叹息:“早知如此,老夫万万不敢昧了心智,被利益熏心,落得个累及子孙后代,满门抄斩的下场。”

任他宦海沉浮,官场历练数十年,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此时也是无计可施,唯有认命的份了。

傅炜不想认命,道:“爹,我们还有一条路可走。”

傅瀚脸色灰败,摇头道:“炜儿啊,如今这局面,路是有一条,就是死路。”

傅炜提醒道:“爹,为今之计,只有求助中官。”

傅瀚眼前一亮,眼里多了一丝神采:“李公公是本朝第一太监,很得陛下信任,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是李公公出手相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中官与朝臣矛盾重重,我要是投靠中官的话,就会为百官所不耻。”

傅炜顿足:“爹,都甚时间了,你还想那么多做甚?保住我们家才是最重要的。”

傅瀚站起身来,道:“也是。投靠中官的话,我们家还有救。要是成功逃过此劫,礼部尚书仍是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