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的普遍风格,拥有的房间足有上百间之多,但是有些陈旧,应该有不少年头了。和程府比起来,无论是房屋的数量,还是精致程度,都有不小的差距。

“傅瀚,你这老狗,给我滚出来。”程堂在院里一站,扯起嗓子就咆哮起来。

哪有一进府就骂傅瀚的,更别说还是‘老狗’如此难听的话,四个家丁给吓了一大跳,但是这事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处置的了,一个机灵的家丁,小跑着去通禀。

康海原本想程堂登门,应该是以礼拜访,哪想到程堂是如此简单直接粗暴,一进傅府就开骂了,这也太直接了。

府里正在忙碌的佣仆乍闻此言,立时炸锅了,这是欺上门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个个怒气上涌,脸色不善,围上来,恨不得把程堂打死。

但是,程堂抬头望天,正眼也不瞄他们一眼,把他们当作了空气。

有佣仆捋起袖子,想要动手,也有心思灵活的佣仆忙制止,敢来程府闹事的人,岂是一般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还是让老爷来处置。

……

傅瀚的书房里,傅瀚端坐在太师椅上,正和儿子傅炜议事。

傅瀚虽是六十四岁的人了,但保养得好,皮肤白净,头戴乌纱帽,身着绯袍,腰佩金腰玉,倒也官威堂堂。

傅炜是傅瀚长子,四十多岁的人,皮肤白净,头戴冠身着锦,坐在傅瀚对面,道:“爹,您请放心,来福客栈我已经清理干净,不会有事。”

傅炜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他说处理干净了,自然是没事了,傅瀚很是放心:“程敏政必须死!只要有他在,我就升迁无望,弄死了他,礼部尚书就是我的囊中物了。礼部尚书,那是二品重臣,只要我做了礼部尚书,就是位极人臣,光宗耀祖了。”

傅炜满脸笑意,很是兴奋道:“爹做了礼部尚书,位极人臣,一定会泽及子孙后代,我们这些后辈,当世代享福。”

傅瀚拈须而笑:“那是自然。不然的话,爹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要把程敏政整死,就是不给儿孙留一点后患,你们安心享福就是了。”

正说着,家丁急惶惶而来,噗嗵一声,跪在傅瀚面前,道:“老爷,程府小少爷程堂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