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围,不到100斤的体重,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更让人羡慕的是,她还有一张治愈系的美丽脸庞,那绝对是每个男人梦中的情人啊。我虽然不太算是好色之徒,但是也架不住我总是听楼里我熟识的男人说起。只要她走在街上,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据说这个女人是某个领导的秘书,而且还非常的干练,而那个领导貌似还是这个大楼里作风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这么个炸弹在他身边,也不怕哪天爆了。

今天,这个女人还像往常一样,穿着更能彰显她身材的细高跟鞋,一条连体迷你裙,只要裙子再短个三两公分,绝对能看见她的内内。也不知道她的尺度怎么能把握的那么好,看的让人心痒痒但就是一点儿也不露。今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浅黑色的丝袜,但是她原装的皮肤看上去比丝袜的装饰效果要更好,皮肤紧致细腻,看不见毛孔。

当然,这也不可能是我趴人家大腿上看的。我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她的大腿在电梯里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比穿丝袜还要亮。她的面孔白里透红,似是抹了粉,但是看上去更像是自然而然的,一双明丽的眸子清澈里透着迷离,这是多么迷人的一幅景象啊(嘶……脑海里我抽了一下子哈喇子)。

深夜,你能在电梯里碰上这么个尤物,倘若你要是喝高了的,你基本是要把持不住的。

这要是放在往常,以我这个疲惫的状态,让我能在电梯看见这么养眼的东西,本来应该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就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却让我看见了两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因为这两个东西就是在我那个似真似幻的“梦”里,在那个城乡结合部的那对搞破鞋男女的炕上,让我着实恶心到了的东西――啖精气鬼。因为当时在我们大队人马冲进屋子后,那香艳的画面和那几个操蛋的恶心东西所造成的强烈对比,实在是很难让人忘却。

此时,一个小鬼正蹲在地上,大舌头正在往女人裙子下面勾着掏东西吃。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个小鬼正趴在女人的背上,大舌头却直往那个女人的嘴里伸。以我对啖精气鬼的了解,我是已经猜到了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女人,似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有这两个东西在她身上身下猥琐,反倒是被我的一个呕吐声吓得一惊。

估计,她这样的女人,换成是哪个男人都应该是色眯眯地卖力讨好吧,而看见她却要呕吐的,我绝对是头一个。

女人怕是以为我真的要吐出来,吓得双腿劈开向后一跳,一下子让那个蹲在地上的小鬼闪了舌头。只见那小鬼转头,用那布满眼眶的黑大眼珠子看着我,惨白的脸上一副愤恨的样子。而女人背上那个小鬼则是满脸淫相,女人的一跳并没有把它甩下去,它只是抓得更紧了,大舌头继续在女人嘴里勾食。

女人朝我大骂,“你神经病呀?”

呵呵。

“你神经病呀”这句话绝对是女人受精,啊不对,是受惊的时候最常说的。我在各种电视剧和各种要看烂了,烦都要烦死了,早就变得木讷,就跟没听见一样。还好在我吓到我媳妇的时候她不说这话,而是用手指着永远的方向,淡淡的对我说,滚。

今天听了女人这个“你神经病呀”,由于刚才我被啖精气鬼吓到了,一时还没缓过神来,我竟然接了,应了声,“嗯”。

那个女人厌弃地说了句,“有病”。紧接着就双手抱膀,双脚并拢,靠在了电梯的一角,扭头看着电梯的墙壁不再理我。她这一扭头不要紧,又闪了趴在她背上的小鬼的舌头。没想到那小鬼竟然也他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而后从女人靠近墙壁的那侧脸又伸过舌头去。

我心里暗骂,这都和我有毛关系啊,两个瞪我,一个骂我,我招谁惹谁了。

不过我怨归怨,我是真心毛了啊。电梯门合拢,我则躲在了电梯的另一个角落,电梯下行,因为害怕我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我装作目视前方,然后努力斜楞眼看了看女人身上和身下两个小鬼。电梯的墙板是镜面的,里面完完没有两个小鬼一丁点的影子,看得我浑身凉飕飕的,而那个女人却非常的坦然。

话说我第一次看见啖精气鬼的时候,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总听地藏经的人这个名字你应该都听烂了。但是,毕竟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的形象,能通灵的那帮所谓大仙也没有个画家,能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让爷开开眼。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能去忉利天听释迦牟尼佛给母亲**的一干人等,竟然还能有如此污秽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人家的粮食,换做人家看我们吃饭比它们感觉吃粑粑还恶心也说不定。

那天在“梦”里看见四个啖精气鬼的时候,毕竟,我身后还有一帮子非常淡定的“兄弟”。先别管它们是什么吧,反正当时是唯我是从,马首是瞻。可是现在呢,电梯里就我们俩人,那两个东西就显得尤为的可怕,勾食的时候还不时发出悉悉索索,哑嗓吞咽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能否听到。

当时,我是光顾着害怕侧目偷看两个小鬼了,忽略了整个电梯的墙壁包括电梯门都是镜面的了。那女人似是从正面看到了我在上下打量“她的胸部和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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