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铁钩子插进男人两个脚后跟的筋腱当中,手缕到铁链子的另一端,使劲地往外一拉。男人大吼一声,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而后一头栽倒在地。

女人浑身酥软,双脚踩在炕沿上,双腿微微轻摆,微闭双眼,满面的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片刻,白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下体流了出来,四个啖精气鬼像野兽一样冲了过去,不停地舔着那污秽之物,外面吃的差不多了,还把舌头伸进女人的下体像猫狗喝水一样往外勾食,看得我直反胃。

随着两个小鬼的拖拽,和那个男人一样身形的人被从男人的身体里拽了出来,足后的筋腱汩汩地留着鲜血。那男人疼的哇哇的大叫,但是拖拽他的鬼卒却是在哈哈的大笑,完不顾及男人的感受。我都吓蒙了,连连的后退。身侧的几个人无动于衷,那四个啖精气鬼更是如饕餮一样拼命抢食,无暇顾及左右。

而后,又有三个小鬼冲上前去,两个反制住男人的两条胳膊,另一个小鬼揪住男人的头发,狠命地向上一拉,让那男人看着我们这边。那男人刚才疼的无暇东顾,被这小鬼用力地一拽头发,睁开眼睛正视我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又开始哇哇的大叫。

这时,揪住男人头发的小鬼从身后的腰间拔出一把骨头磨制的匕首,朝着男人的脸颊狠狠地插了进去。男人因为刚才的大叫嘴正是张开的,被那匕首一下刺穿了脸颊,鲜血又从脸的两侧涌出。那男人疼得翻了白眼,身体不停地抽搐。那小鬼看得嘿嘿傻笑,顺势将匕首拔了出来,插回了腰间。

白无常看着这几个小鬼折腾这个男人,也并没有要管的意思,淡定地走到男人面前,慢条斯理地有张开那个卷轴,把上面的话又念了一遍。只见那个男人双颊的伤口在小鬼拔出匕首后慢慢地愈合,在白无常念毕后,竟然已经基本愈合的差不多了。

炕那头,四个啖精气鬼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向外纵身一跃便从窗户穿了出去消失在夜色当中。炕上的女人从瘫软中迷迷瞪瞪地苏醒,不见男人的踪影,便起身坐了起来寻他。看见男人倒在地上,赶忙跳下炕扶男人起来,可此时的男人早已经断了气息,身体开始发凉。女人用手指试了试男人鼻子的气息,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把男人的皮囊推到一边,自己向后委蹭到墙角,双肘抱膝,用手捂住头顶,拼命地大叫起来,听得我毛骨悚然。

而我们这边,白无常念完阎罗王的圣旨,便衣袖一挥。刚才制住男人两条手臂的小鬼也从身后的腰间拿出两条带钩子的铁链子,将男人扯起,顺着男人的手腕狠狠地勾了进去,那男人又疼的哇哇大叫。男人的叫声和女人的叫声把屋子填的满满的,我估计现在谁和我说话我都听不清楚,而一股子清泉又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扶住景德的九节鞭,好不让自己瘫倒下去。

另外两个小鬼这个时候也冲了上去,拿出自己的钩子,勾住男人的两条锁骨,这个时候男人也不吼了,只是站着直打哆嗦。这几个小鬼每勾住男人的一个部位,我就感觉自己相应的部位一紧,然后自己的小弟弟也跟着一抖。

看着男人颤抖的身形,我突然想起了我小的时候听说的朝鲜脱北者偷渡到黑龙江、吉林的下场。当中国的公安将脱北者送到朝鲜人民解放军手中的时候后,朝鲜军人会用铁链子穿透脱北者的锁骨,将这群叛国的人穿成一串,然后赶着走回国,而这一串人基本都会在路上就被折磨而死。这都是我们当地的传说,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真心听得我肝颤。

我想此时的男人一定非常的痛苦,这些也许就是疼痛的极限了吧。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刚才刺穿男人脸的那个小鬼也拿出了自己的钩子,勾住男人双脚的两个小鬼看着这个小鬼拿出了钩子,下意识地向两侧一拽,将男人的双腿分开。这个小鬼不由分说,用自己的钩子从下往上,直接刺进了男人的会阴,钩子从男人那话儿的上端穿出。而后,这个小鬼向我这边坏坏的一笑。

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向白无常邀功,但是我就是感觉他是在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小鬼不就是之前小跑,停下来看我的那个么。我就日了,没想丫的下手这么狠毒。

男人还是没有叫,只是抖得更厉害了,尤其是双腿,抖得就像筛子一样,大量的血液顺着男人的伤口往外流,男人的那话儿刚开始流出了残留的液体,而后就是黄黄的尿液。其实我抖得和男人差不多,只是我扶住了景德才得以站稳。

白无常一看,七个手下已经缉拿完毕,本来就是一个笑面的脸上更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白无常翻出了自己的人眼,礼节性地像我作揖道:“多谢上仙鼎力相助,他日要是上仙什么地方需要鄙人的,鄙人定将力以赴”。而后,竟然意味深长地向我看了一眼。继而向小鬼们一挥手,转身就要走。

“唉,且慢!”我虽然还在抖着,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叫住了白无常。白无常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几位差爷这事也办的差不多了,我这两个兄弟也不能白忙活是不是”?说着,我瞟了瞟身边的两个傻大个。两个傻大个冲着我嘿嘿一个傻乐,紧接着就抱着膀,一副严肃的表情,显得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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