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澜拖着沉重的身体忍着不适好不容易才到了家里,面对的也只是冷冷清清的房子。

他出生在军事家庭,父亲是联邦首席部队的主将,在他4岁那年参与一场大规模的战斗中牺牲了。

还有个从小疼他大他九岁的alpha哥哥,在父亲去世后为了继承父亲的衣钵,也身心投入了部队中,如今军衔也到了中将级别而。

他的妈妈是星科院的生物博士,更加因为父亲未完成的心愿,一心扑在研发当中,所以两人几乎是很少回家。

尤澜从小就是属放养模式长大,十岁以前通常让亲戚帮忙照料,之后就是自己一个人做饭生活,打小就乖巧听话,好不容易见一次妈妈,通常得到的也是一句要懂事男孩子要学会独立自主。

所以导致了尤澜的性格格外乖顺,甚至形成了讨好型人格,害怕给别人添任何的麻烦给人带来不便。

oga的发忄青期通常一次七天左右,在此期间oga对生理的需求量会格外大,必须在alpha的陪伴和照料中度过才能舒服一些,或者直接使用抑制剂,不过抑制剂多多少少会对oga的身体产生一定的损害。

当然如果这两者都没有的话就只能硬熬,尤其已经标记过的oga没有它alpha信息素的安抚,那他便会像身在炼狱般痛苦和难受,严重点的还会高烧不退

而且每年新闻报道因为个人不注意或者alpha不负责任,而忍受不了发忄青期煎熬自杀的oga不在少数。

尤澜的第二波发清热是在他刚喝了点水躺到床上就开始了,浑身像是在被火烧,模模糊糊中几乎是本能般的抱紧了从闻铭泽那里穿回来衬衫,难受的啜泣。

那上面还带着他的alpha朗姆酒味儿的信息素,能在这孤立无助的情况下给予他一点点精神安抚。

只是越是这样,尤澜越是觉得难过甚至眼尾红霞肆意,泪珠滚烫的落下,他脑子里都是他的alpha。

等到这一波过去尤澜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勉强下了点面吃了几口。

就这样自己硬抗着到发情期结束,洗完澡后从浴室走了出来,床单因为他逼着自己更换所以并没有到那种不可用的地步。

尤澜揉了揉被热汽蒸的有点发红的眼睛,白净的脸蛋上蒙上了点点水珠,黑顺的头发软踏踏的耷在额头,看起来格外稚嫩。

这时候门锁突然响动,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打开了。

叶仪清好不容易放天假,刚进家门就被一股甜腻的信息素给冲的发懵。

她将碎发挽到耳后,面带疑惑的看着刚洗完澡瞪圆杏眼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作为一个生物教授而且还是个oga,他几乎不用分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得知自己白白嫩嫩的小儿子已经被吃干抹净的事实后。

我们优雅知性学识渊博的叶教授张口便是一句:“是哪个混账东西龟儿子?!!!!”

尤澜吓得激灵,知道自己……完蛋了。

只是他原以为叶仪清会去找那个人高马大的alpha算账,却没想到他家老妈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动用关系找到了人家alpha的家里。

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尤澜端坐在自己老妈旁边的位置上,很是局促的抠自己手指。

而饭桌对面位置上坐着的据说就是那个alpha的亲生母亲。

双方妈妈已经摊开了聊了,因为尤澜也只是坦白了个大概,所以这次面谈的主要重心还是放在alpha对一个oga标记的严重性上。

闻铭泽的妈妈也是个面善和蔼的人,没有一丝要推卸责任的意思,反而表现得异常兴奋,弄得叶仪清也不好发脾气不讲理,一拳也只是打在棉花上。

两位女士这边聊的天花乱坠甚至把孙子名字都想好了。

尤澜缺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看着还剩下的空位,早在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个alpha回来。

虽然他连人的长相都不记得,可还是莫名紧张不安,甚至内心深处有点点排斥。

这时候包厢的门被咔哒一下打开了。

尤澜惊的抬头,皮鞋击打地面的声音敲在他的心头。

闻铭泽西装革履身材颀长近乎完美,神情凉薄冷淡,眉宇凛冽,接近190的身高显得他格外气势逼人。

他解开西服的一颗扣子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淡然开口。

“不好意思,来晚了。”

因为优质alpha的信息素本就浓郁,再加上尤澜已经被他彻底标记,所以几乎不用怎么闻,身体就自动感受到了信息素的存在。

闻着这股醇香令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朗姆酒味,尤澜原先的紧张居然有所缓解莫名有些安心。

闻铭泽深邃的眼眸在oga的白净的脸蛋上一瞥而过,眼神没有多给一分。

这个oga现在看起来清纯又禁欲,谁能想到在床上确是那么能哭哭唧唧那么能撒娇粘人。

想到这这些天的烦躁感更甚,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受信息素和所谓ao原始yu望驱使的人。

从他还没接管闻式开始,耍尽手段爬他床的oga不在少数,他从没有像那天失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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