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孙吉清,竟然举着一只断手僵硬的坐到了地上。

“我……我刚才准备给师伯铺好被子然后让他……让他睡的可以舒服些,哪知道……哪知道师伯一进门,我……我连碰都没碰,他的手……他的手就掉了下来。”

安暖暖鼓起勇气酿酿跄跄的走了上去,此时因为困倦竟然进入梦乡的重阳子依旧沉沉的睡着。

她捡起断手小心与他的右手比划着——

奇怪?!

没有伤,也没有血,那这只手是怎么掉下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