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出望外。

跟儿子一起前往属地的宫中夫人倒是多,但多是太妃太嫔,现如今皇帝还健在,却发放苏氏带着儿子上任,这种例子不是没有,却少。

也不知道这皇帝又与朝臣们怎么唇枪舌战地争取过……

不管怎样,皇帝到底是知道贵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苏娃离得远远,才算是眼不净心不烦,了了贵妃的一块心病。

贵妃应该再是不会闹了。赵宫人舒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小会儿,里面传来些衣料摩挲声和呢呢哝哝。

赵宫人红了脸,贵妃孕期也伺候过皇帝,怕影响皇嗣,不敢太频繁,又用些叫人脸红心跳的替代动作,还叫自己去库里寻了些床帏间的助兴玩意儿,这方面的花招,倒比以前精炼多了,至少再不会犯些忤逆天子的错误了……

不过以前笨拙倒也好,不然怎么能叫皇帝意识到进步的惊喜呢?

口味一点点地钓起来,才能更抓心,一开始天下第一还有什么滋味?

这样一说,不知道这贵妃以前是不是故意的……

赵宫人正琢磨着,里面动静越来越大,退了几步,贵妃一向不爱听壁角呢。

直到里头没什么动静了,赵宫人才上前,打算再等会儿就递水进去,还不掀帘子,闻到里面的香腻柔曼味,隔着绣帘子,隐隐约约见贵妃似乎翻了一□,抱住皇帝的腰:“六郎,跟你说个事啊……”

皇帝觉得,怎么她孕期比平时还要得劲,更要热情呢!就算是隔靴搔痒也**蚀骨。估计正是因为怀孕才更经心。

这么一说,今后要经常让她有孕。

皇帝立下志向,挨上她螓首香了个,嘴里吮住的汗都是香喷喷的:“说。”

她嫌痒痒,嗔着把他一推:“过几天我去佛堂看看太后。”

皇帝愣了一下:“太后进佛堂后不愿意叫人打扰,免了外人请安,上次我去,太后都托病不见面。你现在又不方便,算了吧……”

谢福儿乌黑眼珠子盯着他,有点怜悯。

皇帝没觉察到她的同情,只被盯得发痒,恨不得抓起她小手再来一发。她说:“这么久了,您真的不想跟太后合个好么。”

到底是亲生母子,怎么不想,皇帝凝住,生母最爱的是长子孝昭帝,后来又偏袒孙子高长宽。

陈太后也爱这个六儿子,但又绝对比不上长子,甚至能为了长子,给六儿子后宫添乱,连年逼他去打匈奴为长子报仇。

皇帝虽然心里妒忌,但是绝不怨恨,亡兄和侄子毕竟才是受皇考抬爱和器重的长子嫡孙。

他所做的是,只不过是奋斗着,叫这生母看看罢了,就算生来不是太子,不是长子,也能有造化的。

别人都当他为了维护皇权讨好陈太后,到了谢福儿这里却看通透了,晓得他内心是想讨母亲的一份真心罢了,就算而立之年了,还是抱着孩子一样的心思。

可这生母为了个叛逃的孙子,宁可住进佛堂当活死人也不理睬自己这儿子。

这……还真是羞愧。

皇帝默默捂脸。

那天在行宫附近的御帐里,谢福儿说出那番话时,皇帝其实已经有点儿震撼了。

现在,他的贵妃要帮他去当说客,这叫皇帝惊喜。

皇帝捧起她脸,想了会儿:“我同你一起去。”又香了一口。

--

谢福儿跟皇帝约好了,自己先去佛堂,皇帝下朝后再去。

一前一后的,松紧搭配,给太后个转圜余地,最后再来个双剑出鞘。

女人干这种事到底细腻多了,皇帝听呆了,什么都听谢福儿的,点头点得咚咚响。

这天临近晌午,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谢福儿由赵宫人搀着,去了陈太后呆了许久的宫中西北角的一处佛堂。

陈太后连皇帝都不见,哪会见其他人,还是闭门谢客。

陈太后现在处于矛盾心理,恨皇帝拿了长子嫡孙的位置,其实心里也明白,江山已经被皇帝坐稳了,民生社稷样样富足,比孝昭帝时还要景气,再换一次房,又是个动荡,不是好事,何况孙子又不争气。

可再一想,要不是皇帝逼迫,麟奴能那样吗,又开始气皇帝了……如此恶性循环,就是出不来了。

就算想通了,自己不是太后么,金贵着呢,赌气总得有人递台阶啊,自己当初毅然决然地进来的,皇帝随便来个旨,自己就灰溜溜地出去?太没面子了。

得了,陈太后愤愤想,综上所述,这辈子就死在佛堂算了。

谢福儿早叫赵宫人买通了马氏。

马氏苦劝,依照贵妃的话,说:“听闻跪在了外面呢,谢贵妃就这几天要生了,万一跪着跪着生出来了怎么是好……”

佛堂清净地,哪能叫女人在外面生孩子染了血污。陈太后没法儿,不甘心地说:“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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