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之前不冷静了?

天下就他最冷静。

对上男人那双眼眸,沈寂甚至能看出来,他的眼神与表情都仿佛在面对一只任性耍赖的猫猫??

绝对不是面对需要哄的太太。

沈寂想拍一拍温总的脑壳里是不是是水?

然而,她踩着高跟鞋也只是到男人的肩膀往上一点点,根本碰不到他的脑袋,只能自己生闷气。

冷艳的红唇紧抿着,精致脸蛋气鼓鼓,在昏黄的室内光线下,偏偏她的妆容极为清纯,掺杂着冷艳的气质,莫名比之前打扮的美艳慵懒更动人。

温总沉吟几秒,他是来维护家庭和谐稳定的,不是来吵架的,两个星期的冷静分居期已经结束。

“沈沈,你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们可以聊聊。”

沈寂看他,上扬的眼眸仿佛带着钩子,偏偏嗓音嗤然:“我觉得你哪里做的都不够好。”

“完没有已婚男人该有的自觉,到处沾花惹草,夜不归宿,干什么也不报备,更不关心太太,你看哪个已婚男人是你这种干事?”

温舒唯听着她的控诉,思索一会儿,想到元姨说她平时家里寂寞,于是难得开口解释:“你要是想让我关心你,怎么也得先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谁特么想要你关心了。”沈寂突然头疼,气一下子飚上去,“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你因为外面的小妖精忽略家里太太,渣男!”

这无端指控,让温舒唯面色沉下来:“我没空在外面养什么小妖精。”

下一刻,温舒唯抬手将沈寂从地上打横抱起来:“放心,以后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免得她闲的没事天天幻想他外面有小妖精。

沈寂:“……”我这暴脾气!

见她气得小脸发红,温舒唯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语调在透着白光的浴室内,多了几分微寒的音质:“这次就当做是我不对,温太太大人大量。”

“本来就是你不对,你不但不知错,还买了一堆破衣服羞辱我,要不是你跟外面的小妖精勾勾缠缠,藕断丝连我能气得穿成那样去看你吗,我要不是穿成那样,能放了婆婆公公的鸽子吗,你还羞辱我,都是你的错!”

沈寂一口气说完,被他抱着这个姿势差点缺氧。

即便进了浴室,温舒唯的面色依旧冷静克制,长指落在她后背上的拉链,不跟她争执:“好,我的错。”

“……”沈寂气得心脏起伏不定,画的狭长的眼尾睨着他,“既然是你的错,那让你跪求我原谅,你服不服?”

温舒唯意有所指的回:“服。”

下一秒。

沈寂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绸缎质地的胸前布料,以免这狗男人性情大发,破坏了她这身要去见男神的裙子:“你放开我,我自己脱,你狗爪子别乱动。”

谁知,没一会儿,浴室内传出女人又甜又软的惊呼声。

沈寂气得想要锤死他。

尤其是当温舒唯将她身上那件选了许久的小裙子,随意抛弃到洗手台上时,沈寂瞬间起了谋杀亲夫的念头:“我的裙子,明天要穿的!”

被气得水蒙蒙的眸子都沁出滴泪珠。

“明天不用穿了。”

温舒唯仿佛没听到她带着哀怨与怒气的声音,淡定的亲自给她洗了澡洗了脸后,把她裹在厚厚的浴袍中回到卧室。

半个小时后。

当沈寂膝盖落在大床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温舒唯方才在于是那句清淡冷静的‘服’字。

妈的,这死男人居然让她跪!!!

温舒唯见她魂不守舍,锋利的薄唇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长指勾住她乌黑松软的发丝,漫不经心道:“还满意我的致歉吗?”

“满意个……”

脏话还没有说出口。

沈寂便感觉到下巴一疼。

随即,纤细羸弱的天鹅颈被强行往后转,透亮浸润的眸子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见他薄唇微启,嗓音低哑危险:“温太太想说什么?”

“温太太什么都不想说……”

沈寂整个人无力地垂下湿漉漉的长睫,已然放弃挣扎。

卧室没有开最亮的灯,只是为了烘托气氛般,开了几盏光线昏暗的壁灯。

墙壁上,影子模模糊糊,如同一团毛线,缠绕不休,分不清线头。

突然,温舒唯伸手想要从床头柜上找常用的小玩意儿,却发现,床头柜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温舒唯清隽的眉心轻蹙,薄唇紧抿,眼神看向沈寂,意思很明显:怎么没有那东西?

沈寂起身时,长发散落在肩头,看着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细软的指尖刮着他冷硬的发丝,像是扳回一城般得意扬唇笑:“温先生,你又不住在这里,家里有套你才需要担心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温哥哥:为什么觉得老婆说的有点道理???

依旧发红包晚上10点有二更,前100名有红包,不见不散

蓝后年哥看到有小可爱问问寂宝跟温哥哥多大了,统一回答:寂宝宝是一到已婚年龄就嫁了,所以今年22岁,温总今年32岁,没错,正是老牛吃小嫩草的老少cp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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