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鸿飞看来是被逼急了,当然是被他妈逼得还是自己心里胡思乱想逼得,贺见微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闫鸿飞连夜急匆匆的定了飞机票飞去了法国。走之前还告诉他,生日礼物他已经买了,周六会准时到达他家。

贺见微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两口,就听见他妈的声音,“见微,你周六生日把陆老师也叫来一起吃个饭。”

“我周六就不过来了,有点事。”贺见微没想到他妈居然还不死心,还想撮合他和陆深。

杨佩仪闻言放下手中的菜叶,“你恋爱了?”

贺见微摇摇头,“没有,哪儿有这么快。”

杨佩仪怀疑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点端倪。

“没有?那你生日还不回家,有什么事?”贺见微生日以前还会和他的朋友们出去玩玩,近几年慢慢的变成了回家吃顿饭,杨佩仪以为今年也一样,但是贺见微却说他有事不回来了,这令杨佩仪不得不多想。

“去隔壁省办点事,我新店不是刚开张不久吗,忙着呢。”贺见微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这话杨佩仪是信的,贺见微的新店的确是刚开张不久,样样都需要亲力亲为,顿时杨佩仪又开始心疼起自己儿子生日都要工作。

“那行吧,钱是赚不完的,你也别太累。”

贺见微乖乖点头,“我去看一下我爸,他最近没瞎跑吧?”

贺见微他爸贺光儒从小到大乃至到老了也还喜欢往外跑,在家里坐不住,就算是在楼下看人家下棋,也能看一下午就是不喜欢在屋子里待着。

“他倒是想,我把他拦着了。”杨佩仪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准备开始做午饭。

果然还是杨校长威武。

贺光儒正躺在床上研究看书,清朝的孤本,戴着老花眼镜,看得小心翼翼。

“爸,您腰怎么样了?”贺见微见贺光儒的卧室门是开着的便走了进去。

“没什么事儿了,你妈非得让我躺着,我还和你马叔叔他们约了钓鱼呢。”贺光儒放下手里的书,坐起来和贺见微说话。

贺见微把枕头拿到贺光儒腰后面垫着,“这是清朝的东西?”

贺见微看见他爸放在一旁的书,看了几眼内容便分辨出来了。

“嗯,前些日子偶然得到的孤本。”

贺见微来了兴致,“我看看?”

贺光儒难得没有吝啬的把书递给了贺见微,贺见微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翻看,越看眼睛越亮,逐渐痴迷。

贺光儒看贺见微看得这么入迷,也没有打扰他,而是拿起手机看了看,说起来周六就是贺见微的生日了,以前贺见微小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没有陪在他身边,贺见微都是和他爷爷奶奶一起过的生日,再大些贺见微便出去和他的朋友们吃饭唱歌庆祝生日,也就是长大了近几年才开始回来和他们一起吃饭。

“你们俩吃饭了。”杨佩仪手里还拿着锅铲,站在门口。

贺见微如梦初醒,还有些放不下手里的书。贺光儒见了,失笑道:“你拿过去看吧,别给我弄坏了。”

“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爱护。对了,爸,我上周收了个鼻烟壶,琥珀的,盖是玛瑙的。”

贺光儒一听就来劲儿了,因着琥珀材料不容易得到,所以制作出的鼻烟壶也比较少。

“什么年代的?”

“晚清时期,有八厘米高,改天给您带过来。”贺见微一看他爸的反应就知道心动着呢。

“好好好。”顿时贺光儒的腰也不疼了,迈着步子往饭厅走去。

“前些日子你爸不是去敏芝那边看腰去了吗,我听她说,她明年大概会结婚。”杨佩仪吃着饭忽然提起了这茬。

窦敏芝是杨佩仪妹妹的女儿,比贺见微小两岁,是一名医生,她父亲也是医生,在业界很有名望。

贺光儒显然没有听懂杨佩仪的言外之意,夹了一块肉说:“那挺好的,她和小彭也谈了好几年了吧。”

杨佩仪从贺光儒的碗里把那块肉夹出来,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贺光儒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把自家杨校长给得罪了,只能苦巴巴的吃着青菜。

贺见微并不接招,而是安静的自己吃自己的饭。

杨佩仪看着自己儿子和个哑巴一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一个个大的小的都要气死我啊,谁都不省心。”

贺见微和贺光儒悄悄的对视了一眼,安静的扒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哑巴了?”杨佩仪拿出校长的威严,贺见微和贺光儒顿时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缩紧了脖子,不敢说话。

贺光儒用口型对贺见微说:“都怪你。”

贺见微回他:“您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吃个饭还搞个地下情报局啊,以为打地道战呢?”杨佩仪放碗的时候,碗底磕到桌子发出一声脆响。

贺见微和贺光儒立马闭上嘴乖乖吃饭。

杨佩仪不喜欢说别人家的八卦,但若是哪家有不错的小伙子要是还是gay她就分外注意了。

不过最近杨佩仪有点提不起来劲儿,毕竟陆深那样的贺见微都看不上,那估计贺见微得打一辈子的光棍了,这眼睛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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