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狗肺的母子,当年是你母亲不让你舅舅他们露出端倪,她怕伤了你父亲的自尊心,直到死她都没对你父亲露半点口风。”

苏溶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竟然是这样么?父亲做县令的时候还纳了两个姨娘,一个两年后病死,另一个如今代替母亲成了夫人,当时母亲是怎么咬牙忍下来的?

她怎能如此委屈自己!她大可不必如此啊!但凡她跟舅舅说一句告状的话,祖母断不敢那样磋磨她!

情爱真能让人如此委曲求吗?

那自己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嫁人!

朱妈妈听了也张大了嘴巴,夫人连她都没告诉,老爷真值得她如此委曲求吗?

李氏看着她们主仆惊讶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恶毒的老不羞!”

苏溶月脑袋嗡嗡的,老夫人就是为了儿媳的嫁妆就把伺候过母亲的人打发走吗?

所以她院子的丫头跑出来说哥哥轻薄她,老夫人便硬生生给亲孙子扣上荒唐浪荡的帽子,把他逼出府好收拾自己么?那木樨汤里是不是加了什么?苏溶月心底冒出一股沉沉的寒意。

李氏心疼的抱住外甥女,更咽道:“可惜呀,你三个舅舅去找李飞虎要人的时候,尘哥已经跟吴禹走了。”

“我愧对你母亲的托付!竟让你们兄妹受这许多委屈!”

苏溶月抹了眼泪,她坚定的对二舅母说:“您放心,我以后会加倍小心!再不会让人害了我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