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向媛没有进入复试的消息很快便传来了相府,沈佳禾替施向媛高兴之余,也着实担心她的身体,便吩咐白英备一些东西,打算去施家一趟。

还未等她出门,早朝回来的沈佳玦一脸紧张的从外面跑来他的院子,将下人部遣退之后才小声问道:“向媛她按你说的做了?”

沈佳禾笑着看他:“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没少打听吧。”

沈佳玦点了点头,他早朝过后便去了找了礼部几个相熟的同学,托他们帮忙查看一下复试的名单,这才知道施向媛跟本没有参加复试,想到妹妹出的那个主意,又害怕会露馅害了所有人,这才急匆匆的跑回来问问:“你那个法子真的没事吧,不会被太医发现吧。”

沈佳禾摇了摇头,沈佳玦瞬间便紧张了起来:“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能保证还是你也不知道。”

沈佳禾无奈的将沈佳玦按在了一旁的也椅子上,眨着眼睛打趣他:“你这算不算是关心则乱?”

沈佳玦一把拂开在他面前乱动的小手,极度不快的轻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开玩笑,要知道万一被发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还不是看你紧张这才想让你放松一下。”沈佳禾撇撇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沈佳玦,“她压根没用我那个法子,她是真的生病了。”

“真的生病了?怎么样?严重吗?”沈佳玦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切的看着沈佳禾。

沈佳禾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只好往后退了两步才回他:“我也不是很清楚,正要带着白英去看看,要不你替妹妹跑这一趟?”

沈佳玦忽然扭捏了起来,他瞧着白英整理的东西,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合适吗?”

沈佳禾忍不住又要调侃他:“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这个时候不去在二老面前露露面,小心他们吧心思动在别人身上。”

这么一说沈佳玦立即转身看向一旁的白英问道:“就这些东西吗,会不会太少了,要不从我那再添一点?”

白英噗嗤一笑:“我的大少爷,您这是去看病人,又不是提亲,真要东西带的太多,就不怕吓到将军夫妇吗?”

这么一说沈佳玦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又转头看沈佳禾,跟她道谢:“这次算哥哥欠你一个人情,回头你看上什么,只管说。”

沈佳玦打着替妹妹给施向媛送东西的幌子去了将军府,施母明知他这是撒谎,但还是让人放他进来了,并吩咐了施向杰亲自去门口接应。

听说沈佳惠归宁那日这个小祖宗主动找人家比试,结果没赢不说,还差点掉进水塘子里,后来还是这沈家大少爷不计前嫌的将人救了上来。

她听施向媛的贴身丫鬟说,自己这个女儿为了感谢人家,送去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到底是为了谢恩,还是为了传递情义,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沈佳玦入将军府自然要先去给将军夫妇请安,他有礼有节,人也是一表人才,施母看在眼里倒也觉得满意,期间还有意的跟施将军递了一下眼神,见他也是频频点头,心里便有了计较。

“小妹十分担心施姑娘的身体,特意让晚辈过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不是方便?”沈佳玦也不敢说是自己担心,就怕这个老将军会将自己给赶出去。

施母轻轻的笑了起来,面前年轻人脸上的紧张和担忧都不是作假,想来也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女儿,难为他还要想出一个借口。

她看得开,并不觉得两人多多接触有什么不好,也乐意给两人创造机会:“说起来我们两家已是姻亲,也算是相熟,你若是想去看看……”

施母的话并未说完,沈佳玦已经面露喜色,倒是让施将军看着十分不悦,他轻轻的咳了一声,打断了施母的话:“可也始终还是外男,还是要避讳一些的好,不然就让向杰在她妹妹窗前放一块屏风遮挡一下。”

听到最后沈佳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看不见,可能说上两句话也是好的。

施向媛看着屏风那边隐约投过来的人影,脸上立即浮上一层红晕,施母站在一旁看在她,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傻丫头都能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姿态来,她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

等到屋里的人都被施母带出去之后,沈佳玦本是一本正经的坐姿突然就松懈了下来,他怎么觉得这比之前殿试的时候还要紧张呢?

“你怎么会来的?”施向媛半倚在床头,看着那模糊的人影问道。

沈佳玦才刚刚松了一口气,这会听见施向媛说话,本想绕过屏风看她一眼,可又怕门外有人正看着自己,只好又收回自己已经挪出了一步的脚:“我担心你,本来以为你用了佳禾的那个法子,可回家一问才知道你是真的生病了。”

施向媛抬头看着帐顶,回忆着那天晚上冰冷刺骨的滋味,却是扯开嘴角笑了起来:“我也怕连累家人,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沈佳玦咀嚼着施向媛的话,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只觉得心疼的无以复加:“你怎么这么傻?万一……”

“没有万一不是吗?”施向媛打断他,口吻轻松自在,“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小小的发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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