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下巴,“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让我动心?坐牢的前科,就算就杨家部的家当,那又如何?”

冰冷的话就像是刀子镌刻在杨伊雪的身上,向裴安说的很现实,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可碰而不可及。

杨伊雪心中一冷,转而目光决绝地对视着他,声音微凉,“我知道我们之间得差距,最愚蠢的人才会谈情说爱不是吗?想必你也是一个无情而又凉薄的人!”

说着得同时杨伊雪也在提醒着自己,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忘记她最初的目的。

果然,一个没心的女人,能找的,也同样是一个没心的男人。

这一场豪门盛宴才不知不觉已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