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沫沫听闻声响,心一跳,恐怕事情不妙,惊慌失措的从车里挪近些,一看,当时脸色就特别难看。
“哇…你找死,你也别连累我陪你死啊?完了,这下凉了…”
她泄气般,瘫在真皮座椅上,表情生无可恋。
因为,如果沈文的命*子,交代在这里,那将是灾难性的,沈氏集团滔天的怒火将波及她。
“对,送医院…送医院!”
她脑袋才转过弯,如果自己把沈文送进医院,就算不能平安无事,至少下场能好一些…
说着,就要下车,腿还没迈出,黎响就上前一步,挡在车门前,一脸邪笑的说:“你想去哪啊?”
冯沫沫气急,话都没说,就伸出纤细小手,顶在黎响的腹肌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他推开。
“哎呦呦,力气好大,都让人家兴奋了呢。”
“来,乖乖别动,我检查一下,看你第一次在不在。”
黎响纹丝未动,然后,把精钢刀放在车顶,弯腰,伸出罪恶的双手,朝她摸了过去…
“啊!臭流氓,你要干嘛!”
“滚!你给我滚开!”
“救命,救命!”
黎响疯狂的举动,让冯沫沫彻底失了方寸,因为,她从小到大,还没有遇到如此疯狂的事。
她呼救,但没用。
英雄救美?不存在的。
她的双手被黎响禁锢,虽然,身体拼命扭动,但在力量的碾压下,毫无用处,直至身体一僵…
黎响右手攥着冯沫沫手腕,左手在某一个部位,摸索着。
“切,装什么纯,你第一次都没有了,真是扫兴,不是处我不玩的。”
黎响满脸失望,把左手从她的裙底拿出来,心中,更是可惜。
如此相貌,竟然被人捷足先登,罪过啊罪过,痛心啊痛心。
他直起腰板,重新握刀,暖风吹起优美长发。
阳光照耀下,在群众的惊呼中,邓沫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
黎响淡淡一笑,刀尖朝下,怼进沈文的太阳穴。
一点点,速度均匀,这种触感,很美妙,沈文的身体,抽搐几下,就彻底失去了生机…
“你…你…”
“你什么你,这车,你会开吗?不会的话,我就要叫出租车了。”
“而你,就陪他一起去死吧。”
黎响盯着冯沫沫,微笑的说道。
“呲!”
他抽出刀,冯沫沫回过神,那粘在刀身上的鲜血和脑浆,让她身体不禁颤抖,虽是大夏天,却打了个寒颤。
“我…我会…”
冯沫沫声音颤抖,表情畏惧,再也不敢嚣张,有楚楚可怜之意。
可惜,她不是完璧之身,黎响是有追求、有态度的青年,不屑一顾。
“很好,那还不出来?你打算让我坐在车顶上兜风吗…”
黎响无奈,很不客气,直接用手拽着衣服,把她弄了出来,然后,坐在副驾驶上,又对冯沫沫招了招手。
冯沫沫根本不敢跑,坐下来,感觉天都塌了,但在大刀威胁下,只能满脸委屈的启动车子。
“前面左转,过两个街,然后,在过一个街,在过一个街。”
“停在逗逗九街,那里有一家理发店,停在那就好。”
冯沫沫有些懵,随后脸色迟疑,还是不解的问:“你…不跑路吗?”
“这个问题…”
黎响沉吟,随后一个爆栗轻轻敲在她头上,霸气的说:“不用你管,赶紧给我开车走。”
说着,还晃了晃大刀,冯沫沫气的撇嘴,并揉揉脑袋,但不敢不听。
兰博基尼倒车后,前盖落下,直接冲了出去,尘埃落在尸体上,围观的人久久不敢上前。
…………
警察局在镇北,接到报警后,警员副武装,包括司机共十人,两辆改装过的越野警车,极速朝这里赶来。
如果,它们知道受害人是沈氏集团董事长独子的话,就不是两辆了,恐怕直升机、武警、都会来。
可沈文平时太低调,大多数百姓都不认识,只以为是普通富二代,获得这个待遇已经不错了。
两辆越野车前后行驶在马路上,警笛声大作,但显然不相同,后面那辆越野车体型更“庞大”。
而且,车牌号很不简单,有钱也不一定能买下来,“豫·66666”。
车内副驾驶上,一位身材高挑、比例完美,身穿制服的女警员,她绝美的脸蛋上写满了不高兴。
她不说话,司机就不敢说,后面坐着的三个警员也不敢说。
“一个当街行凶的人,就值得出动十位警员?很闲吗!”
“车的耗油不是钱?小题大做,就算我不配枪,一个人都足够了。”
声音清冷,却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脸上也没有化妆,这个年代素颜这么美的不多见。
“彭!”
说着,还有些气愤,抬起左脚用力用力踹向前方。
她双脚上是订制的,纯黑色女式战靴,到小腿的,平底、橡胶、而且是上等牛皮。
黑裙之下,裹着丝袜的两条长腿因为反弹力而略微抖动,很诱人,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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