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实验下吧?”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黎响又进入洗手间,在垃圾桶中取出一个空“吊瓶”。

孙恒前几天,因为天太热,所以洗了冷水澡,隔天就感冒了,打了几个吊瓶,才刚刚康复。

这空吊瓶,还没来得及扔,正好派上了用场,针头上,还有固定用的医用胶带呢。

黎响拿起水果刀,把输送管割开一大段,不要瓶,只留下针头,和链接不到半米的输送管。

他捏着针头,表情严肃,从上往下的方式,扎进了孙恒的头颈部动脉,也就是脖子两边的那个。

高压的血液,直接就顺着输送管流淌在地上,黎响欣赏着,并用医用胶带把针头固定住。

虽然隔夜,但粘性还是不错的,医院的东西,质量绝对保证。

“好啦,可以看戏了,精彩啊。”

黎响坐回沙发,拿起个大白梨,一边吃一边看,表情很陶醉。

渐渐的,血就汇聚出一大摊,腥味充斥在客厅的空气中。

孙恒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太阳穴被撞击,和那么多的巴掌、老拳,大脑已经眩晕到天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