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呀?不如我们先把事情经过理顺......”

南文山到底是曾经的一家之主,哪怕他如今不管事了交给孩子们管,他也是威严尚存的,并不像老太太那般温和。

未等常茹说完,便转过身子沉默地看着常茹。常茹被这一看,赶忙低头闭嘴。毕竟在南文山面前,她的话并没又太大作用。

南文山看着常茹如此模样,明白在后院管事不容易,也就放缓了语气,但还是不善地问道:“出什么事?先不说出什么事,就说你。你如今一人管着内事劳累,我可以理解。可你怎么管教的婆子侍女,管教出这副模样来!”

南文山甩了一下袖子:“这闹事,都闹到前院来了!你是要让这些婆子闹事闹出南府不成?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都欺负到主人头上去了,还有尊卑可言吗!”

被南文山骂了这么一通,常茹看着头部流血,一身狼狈的南诗雨,就知道定是上回南诗雨惩罚了春眠那事。这不,蓉妈妈心里不服气,回来找麻烦了。

常茹头疼起来,平日里小打一闹她都可以不管,可如今闹到了南文山面前,她要想包庇蓉妈妈根本就是不可能。也不可能向南文山交代是蓉妈妈的侄女儿冲撞了南诗雨被惩罚,蓉妈妈气不惯才起了报复之心。

真是进退两难。

常茹赔笑道:“是是是,老祖宗说得是。那还是先弄清事情原委吧,这让儿媳也好做决定。老祖宗放心,儿媳绝对不偏袒任何人。”

南诗雨听完向金枝打了个颜色。什么好做决定,这看上去很公平,实则是给了蓉妈妈脱罪的机会!

南诗雨冷笑,这对主仆,真是一个塞一个恶心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