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窒息的感觉压迫着,几乎要喘不上起来,而这压迫之后,是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儿,还有肉体的痛楚。

&ep;&ep;路星河舔了一下她唇边的血丝,在口中反复品咋,“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不告而别很有意思,是吗?躲猫猫很好玩,是吗?你把我当什么!”

&ep;&ep;“我没有,我是真的要处理一些私事,协议里面也说过的,我们互相不干涉私生活。节假日,我可以休息几天。今天正好元宵节,也是节假日,我想休息几天,腾出时间来处理一点我的私事。扪心自问,我没有违反契约,更没有躲猫猫,这是我的正当权益。”漫天振振有词,她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嘴唇,舌尖传来一丝腥甜,还有唇部的一丝疼痛。她没有避讳路星河的眼睛,直直地迎了上去。

&ep;&ep;路星河冷笑一声,“私事?你的人都是我的,你能有什么私事要瞒着我?”他偏执起来,真的是有点可怕,尤其那双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这是青岛,是他的地盘,他怎么能让她逃走?他更不能让她在这个地方受委屈。他来不是兴师问罪的,可是漫天的倔强让他十分不舒服,他必须要让这个女孩儿明白,他是他的庇护者。

&ep;&ep;漫天想要咬唇,却发现嘴唇生疼,她发出一声“嘶”的声音,便放弃了。她看着路星河,仍然不卑不亢,“路先生,如果您是来宣誓主权的,我想您的目的达到了。我来这里见您,是我个人的礼貌和教养,对不起,我今天真的需要休息。”

&ep;&ep;听到这句“路先生”,路星河无法再忍下去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的翅膀硬了,都敢跟我顶嘴了。我告诉你,我喊你老婆,那是因为我愿意惯着你,我对你温柔,体贴,也是因为你的乖巧温顺。可是现在,我想收回我的温柔,你没见过以前的路星河吧,就像你第一次在KTV见到我时那样。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了,你是我的小情儿,你必须遵循我的规矩。从今天起,如果你再凭空消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路星河的目光一下子闪过一丝凶狠,他的嘴角还有漫天嘴唇上的血丝。他一把拽过来漫天的身子,将她的外套剥了下来,撕扯之间,差点把漫天拽到地上。

&ep;&ep;漫天仿佛看到了一头发疯的野兽,似乎没有了理性,只是愤怒。她本来感到很委屈,很难过,看到路星河这样对她,她实在不想隐忍了,她想大声哭出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抱住了路星河的腰,钻进了她的怀里,开始抽泣,继而呜咽,然后放声大哭。

&ep;&ep;路星河却冷了一下,他不是来“惩罚”她的不辞而别吗?怎么她倒打一把,反倒哭了起来,还这样伤心?他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吻都还没尽兴,衣服也刚剥落,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呢。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衬衫被漫天泪痕打湿了,他怀里的人儿肩膀在不停地抽动,那是情绪大起大落造成的。他的双手本来想继续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却慢慢停了下来,他把手放在她的腰窝里,双臂拥住了她。他从不知所措变成了心疼,内心涌出一种暖暖的情愫,他亲吻了她的头发,抱紧了她。

&ep;&ep;漫天赶到了路星河双臂的力量,也感觉到了他的温暖的怀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驱使,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了路星河的唇。她真的需要有人渡给她力量,告诉她坚持下去,而路星河就是这个人。或者说,此刻,他就是那个带给漫天力量的人。

&ep;&ep;路星河看到她如此主动地索吻,也回吻着她,只是唇角的甜蜜不再,有的只是咸涩的眼泪,还有她的心酸。他轻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捧住她的头,那个吻绵长,深情,似乎与情欲没有什么关系。尽管漫天一丝不挂,可路星河不想在此时侵犯她。

&ep;&ep;漫天祖东褪下了路星河的衬衫,西裤,释放出来他的至尊,那里早就硬成一块,被释放出来之后,傲然挺立着。漫天把它握在手里,开始耸动着它,她柔软地呢喃,“星河,要我!”她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对准了他的毒龙,好让它进一步侵犯她。

&ep;&ep;路星河确定漫天是真的渴望安慰和力量,所以他抱着她来到床上。他盯着漫天看了几秒,她的眼角还在淌泪,她的脸由冷及热,殷红明艳,她的身子连绵起伏,凹凸有致。为了满足他的视觉享受,她还给小漫天做了脱毛,那里白嫩嫩的,形状也十分诱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儿,随即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他想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吻却她内心的伤痕,吻走她所有的悲伤。这是爱情吗?他不确定。但是他十分确定的是,他现在遵从自己的内心,“兴师问罪”变成了“怜香惜玉”。

&ep;&ep;他依稀记得,漫天清水挂面一样的样子,穿着白色T恤在酒场的样子,那嫣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变成一幅画,一朵云,一点点牵绊住了他的心,并且紧紧揪着。她没了消息之后,他有点烦躁,有点不安,于是他开始去找她。知道她在北京读大学之后,他在远处看了她很久,她茕茕孑立的样子,她在廊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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