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把外袍脱掉又蹭过去硬是挨着媳妇坐下:“不臭~在干什么?”

&ep;&ep;杨晏清拿他没办法,马车就这么大点地方,外面还都是靖北军,总不能把这个没脸没皮的踹下车去让他手底下的兵士看笑话。

&ep;&ep;“乱七八糟的一些东西,都不是什么要紧事。”杨晏清兴致缺缺道,“这些日子京城当真是无趣极了。”

&ep;&ep;嗯……京城没有了搞事的,当然也会变得不那么有趣。

&ep;&ep;萧景赫心里这么腹诽,嘴上却道:“咱们去转一圈就回青州,青州有的是新鲜玩意儿!”

&ep;&ep;杨晏清好笑地瞥了他一眼,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回京城就是做个了断。”没有舍不得更不会待在京城不跟你走。

&ep;&ep;“咳……”萧景赫摸了摸鼻梁,又伸手过去攥住杨晏清的手指开始捏捏,“对了,这次咱们回青州,要不要把淮舟也打包带走?反正以后靖北王府估计也没人去了,留他在京城看宅子好像也不合适。”

&ep;&ep;淮舟对杨晏清有多忠心萧景赫是见识过的,淮舟做出来的铺子流水账面有多漂亮更是让萧景赫为之咋舌,如果他还能帮他做一做靖北军的账的话……

&ep;&ep;“嗯,这次也是准备把靖北王府的人收拾收拾撤了,之前我传信给了蒋青让调来了一些之前战场上受伤致残且没有家眷老兵守着,也是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其他地界也都有铺子,若是想回家乡的也都有安排。”杨晏清叹了一口气,“之前在靖北军军营的时候我去看过伤兵营,轻伤还好,之后你都安排了活计,但是一些重病伤残的兵,你就没想过明明是能活下来的伤,为什么活下来的十中无一?”

&ep;&ep;靖北军被萧景赫带得极好,全部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战场刀剑无眼,普通将士受到断肢之伤大多都会死于失血,少数活下来的却大多都会选择自尽。在他们看来这样废人一般的活着不仅拖累军队弟兄照顾,回去家乡也是家里的拖累,不如死在青州,还能换得一笔银两送回给家乡的父母妻儿。

&ep;&ep;“好。”萧景赫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哑声道,“我都没想到这些……”

&ep;&ep;“我知道你向来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的琐事,但你若是发自内心想去做好什么,都不容易。治国如此,治军更是如此。”杨晏清抬手揉了揉额角,这几日在马车里闷着也的确是有些太过怠惰,“这次回京,还有青州刺史的事需要解决,偌大一个州府成了靖北王的一言堂,到底说不过去。”

&ep;&ep;“我又从来没说不让他们派遣官员过来,那都是之前约定俗成的事……”萧景赫委屈地嘟囔,把脑袋搁在杨晏清的肩膀上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师自通了猛汉撒娇的技巧,“再说了,来个青州刺史,到时候有什么冲突,是听本王这个一品亲王的,还是听他的?”

&ep;&ep;“傻不傻?你去提出青州刺史的事儿,陛下也绝不会派遣一个碍眼的人过去青州,这就不叫收权而叫夺权了,多半会让靖北王摄理青州一应事务走个明面。”杨晏清感觉到萧景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肩膀上像是挂了一匹重量可观的巨狼,暖呼呼又毛绒绒,也不知怎的就心软了几分,“但陛下会怎么做是一回事,你有没有去提过这件事,就是另一回事。君权在上,你总得给陛下一些颜面。”

&ep;&ep;“唔,知道了……进京了我就去说。”萧景赫敏锐的感觉到杨晏清语气的变化,一只手已经悄悄潜入了杨晏清的衣襟。

&ep;&ep;怀中人的身姿体态修长精瘦,却并非那种文弱的虚浮,而是莹润着上好美玉光泽的漂亮,萧景赫没忍住张嘴咬了咬那连凹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的锁骨,手却再不断地向上游弋。

&ep;&ep;杨晏清嘶了一声,正要抬手制止萧景赫的动作,下一刻就被男富嗯,人牵制住双手,一股熟悉的触感自殷红的落梅处传来,暧昧至极的感受让杨晏清的耳朵瞬间蒸腾起嫩粉色。

&ep;&ep;“你把手拿出去……也不看看这是哪……唔!”

&ep;&ep;“乖,只要宝贝儿不出声……”

&ep;&ep;***

&ep;&ep;半个月后,马车停靠在京城外的驿站,周蓁蓁自周国带来的女官们也将在此处整理仪容安排琐事杂物,准备三日后女皇的进京。

&ep;&ep;这日,换好了衣服的杨晏清拽着这几日求欢屡屡受挫的萧景赫来到周蓁蓁的房前,并没有进门,而是隔着门槛道:“殿下可要与我二人一同前去京城逛逛?”

&ep;&ep;原本虚掩着的门被打开,探头出来的小姑娘面带疲惫,眉眼间曾经的天真烂漫却已经在短时间的剧变中被悄无声息的带走:“可以吗?”

&ep;&ep;她有些小心的问。

&ep;&ep;“当然,这将会是您未来的家。”杨晏清笑道。

&ep;&ep;……

&ep;&ep;去时寒冬,归来却已是盛夏,杨晏清揣着手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