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顾着棋盘默思。落子后他才悠悠说:“周係狂妄无脑,本就兴风作浪,何故寻不着由头,更何况有他老子在背后助威,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为何?苏周两家有嫌隙?”

师父收了棋盘,缓言解答:“岂止嫌隙。你父亲生前与苏家交好,他常谈此事。当今圣上征战沙场,开国辟朝,苏守望将军同周侯爷在相国手下足智多谋,赫功连连,以威望取胜。而周侯爷惯用城府计谋,卑鄙伎俩。两人行军作战如同南辕北辙,怎会合群。后来苏老将军因战伤了腿,甘愿做闲散将军,至此两家再不相往来。”

“多年的恨怨,也该淡然。这些年,周侯爷得了益,又为何对付毫无威胁的苏家?”容长恨又气愤又不明白。

宁远山略做思沉,“周侯爷的抱负不仅于侯爵尊位,一步步折了圣上的羽翼,我看,更厉害的还在后头。”

“再大过侯爷的,是王,他非王系血缘…”容长恨忽得明白了,“师父是说,周侯爷想为皇!”

宁远山不再接话,老眼望向长恨沉语道:“且住,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