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没机会了,一。”话毕,那兰紧接着一个反手,直接把杨壮壮整个人斜拉到刚刚放漫画书的地方,似是为了调整角度,他还把她往上扯了扯,同时不知用哪只手凌空抽来一只抱枕垫在她背后,在杨壮壮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俯身压在她身上。

&ep;&ep;他埋头在她脖颈间,一会儿咬咬,一会儿又舔舔,小动作又慢又贱。

&ep;&ep;“你是心算好了步骤是吧?老狐狸。”杨壮壮吐槽他一气呵成的反攻动作,她发自内心的觉得,之前那几个月,她对那兰的判断都失误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乖乖男孩。

&ep;&ep;“我给你机会了,姑娘。”说话的间隙,那兰的手已经隔着她的睡衣在她身上的峡谷游走了一轮。

&ep;&ep;“你能不能多和曾有为他们出去打打篮球羽毛球,夜跑什么的?每天精力这么旺盛不正常好吗?”杨壮壮被他的手撩得火起,想拦,又更不想拦。

&ep;&ep;“不去。”那兰果断道。

&ep;&ep;“你是不是——”杨壮壮被他作乱的手弄得心一提,要说的话全数被打断,辗转变成一个绵长而尖锐的“啊”字。

&ep;&ep;她原本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偷偷去研习了高精尖的新技术?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再写下去我要目害了。

&ep;&ep;☆、五十篇

&ep;&ep;(6)

&ep;&ep;杨壮壮新岗位的去向最终是傅文昭定的,跟他一起去国际产品中心做新项目。虽说杨壮壮本人很高兴,因为她的岗位职级没有变动,仍然可以去新部门做项目经理,那兰却似乎很不满意,杨壮壮把不准他是对傅文昭不满意,还是对她的决定不满意。两人确立关系后的相处变得微妙,杨壮壮总能非常敏锐地觉察到那兰情绪的变化,有时为了避免争吵,她会在感知到某个话题不讨他喜欢的当下就把话题转移开去,例如自己的工作去向问题,她和那兰只简单提过后,许多天没有再提起。

&ep;&ep;最终还是由那兰本人重新提起此事。

&ep;&ep;周六晚上,杨壮壮洗完澡,那兰来到浴室,她以为他要接着洗,还想出门给他让地方,被他一手拦住。

&ep;&ep;“你要参加新部门年会?”他问。

&ep;&ep;杨壮壮用干发毛巾擦着湿发,点点头“嗯”了一声。

&ep;&ep;“做礼仪?”他又问。

&ep;&ep;出不去,杨壮壮便转身看镜子,上面雾气重,她顺手用毛巾擦了擦,镜子里清晰的地方映出她和他的脸。没多久,那兰也转过脸来,两人一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对方。

&ep;&ep;“不是礼仪,部门秘书说是——迎宾?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在门口给其他人指地方的吧。”浴室湿气高,刚擦过的镜子瞬间又被雾气遮盖,杨壮壮拿起洗手台上的吹风机,“你杵在这儿到底要干吗,很挤啊。”她对那兰说。

&ep;&ep;“你们几号年会?”

&ep;&ep;“二十七号。”

&ep;&ep;“不去行吗?”那兰沉声说。

&ep;&ep;镜子里看不到他的表情,杨壮壮禁不住扭头看他,他神情认真,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ep;&ep;“你把我堵着,就是要和我说这个?”杨壮壮难以置信道。

&ep;&ep;那兰点头,眼神十分磊落,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无聊。

&ep;&ep;“你有点莫名其妙。”杨壮壮不打算再理他,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ep;&ep;很快,那兰抓住她空中的手,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在杨壮壮分外纳闷的状态下,替她吹起头发来。

&ep;&ep;杨壮壮习惯一直开热风吹,那兰却冷热风交替着给她吹,热风的时候他沉默,冷风的时候他说话:“你记不记得,在ift的时候,大家最初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冷落你?”

&ep;&ep;“嗯?”杨壮壮反问。

&ep;&ep;“傅文昭在公司的风评,你听过吗?”

&ep;&ep;“什么风评?”

&ep;&ep;“私生活混乱。”

&ep;&ep;“所以呢?”

&ep;&ep;那兰开热风,噪声巨大,两人没有聊天。杨壮壮无所事事,就不断伸手去抹镜子,看镜子里那兰专心致志的样子。或许是浴室光线好,又或许是氤氲的热气作怪,那兰脸上红扑扑的,杨壮壮觉得他格外诱人,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ep;&ep;冷风,那兰换了个方向继续给她吹。

&ep;&ep;“我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他说。

&ep;&ep;“不会,他不是我喜欢的型。”

&ep;&ep;“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ep;&ep;“嗯?你什么意思?”

&ep;&ep;“我,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不是你对他。”那兰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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