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能梦到你,甚好,甚好。鸿运,如果真是这样,我情愿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换你入我一梦。”

&ep;&ep;秦翰倚着那人的肩膀,径自陈述自己内心最真挚的祈愿。

&ep;&ep;他说着说着,不知怎的,鼻子忽然一酸,一抹热泪从他眼中涌了出来,顺着那人的脖子蔓延而下。

&ep;&ep;“你哭了。”

&ep;&ep;秦翰能感觉到那人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ep;&ep;听着耳边传来的清晰诉语,秦翰突然萌生出一股恶趣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着眼前那处白皙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

&ep;&ep;不时,一抹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秦翰故意咬出的牙印稳稳地落在对方迷人显眼的锁骨处。

&ep;&ep;他很满意自己留下的杰作,不禁对着那块牙印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眼泪更加汹涌地流了下来。

&ep;&ep;“为什么哭?”那声音再次传来,直击秦翰心灵深处。

&ep;&ep;“为什么哭?是啊,我为什么会哭?”秦翰望着那处伤口,半咬下唇,双手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袖声嘶力竭道:“鸿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因为只有在梦里,你才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你难道就不明白吗?”

&ep;&ep;也对,他的确不明白。毕竟他只是自己梦里一个可以随意操纵的幻影,他能懂什么。

&ep;&ep;秦翰越说越觉得心里一阵委屈。他猛地扑进鸿运星君的怀里,头一次很没面子地泪如雨下。

&ep;&ep;他感觉到有只大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秦翰顿时觉得好受不少。蓦地,秦翰脚下忽然一空,一阵天旋地转迎面而来,他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ep;&ep;秦翰下意识地揪住对方的衣襟,企图寻求身体上的一个平衡点。

&ep;&ep;他亲眼看着鸿运抱着自己躺到玉石床上,随后他人也半躺在自己的身旁,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正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醺发烫的脸庞。

&ep;&ep;“睡吧,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

&ep;&ep;在对方阵阵呢喃之中,秦翰困意来袭,随着眼前一黑,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ep;&ep;等到第二天醒来时,秦翰只觉得脸上一阵干疼。他伸手摸了摸两颊,发现这痛意原来是眼泪风干之后留下的阵阵刺痛。

&ep;&ep;他怅然若失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心里一阵苦笑。

&ep;&ep;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ep;&ep;他从玉石床上下来,收拾好自己的仪态,给墨玄喂了些吃的,之后又是一阵风风火火地从木架子上取了几味草药,再赴目的地。

&ep;&ep;接下来的几日,冥府总能看到秦翰来去匆匆的身影。他时常一手提着一坛陈酿,一手提着一大串草药包来找烛龙。

&ep;&ep;冥王对秦翰的连续到来是又气又恨,可他偏偏奈何不了秦翰,只能将这口闷气憋进肚子里。

&ep;&ep;冥府的阴差们见自家的老大也没有多说什么,索性看到秦翰的身影,便大老远的就开始避而远之。

&ep;&ep;这下秦翰来找烛龙,可谓更加来去自如。

&ep;&ep;自打冰宫毁于一旦后,烛龙仍困在极寒之地的雪原上,只是换了一个简易的铁笼子关押着。

&ep;&ep;冥王在他的龙爪上设了另一重锁链封印,彻底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

&ep;&ep;这样一来既免去了秦翰劈开封印时的动静搅得人神共愤,二来也能防止烛龙趁机逃脱,也算是一举两得。

&ep;&ep;秦翰觉得冥王设下这个的新封印着实方便了他的行动。只是苦了烛龙,想躲躲不掉,想哭哭不了,只能硬生生地应承着秦翰接下来的暴风雨。

&ep;&ep;连着四五日,秦翰都带了不同的草药来给烛龙以身试药。

&ep;&ep;他有试过直接在伤口上撒粉末的,也试过拿几味巨苦的草药混合熬制而成的不明液体送入烛龙口中口服的。更甚至,他还亲自拿着魂渊剑剐掉烛龙身上的那些烂肉,准备效仿神医华佗的刮骨疗伤之法。

&ep;&ep;烛龙看到秦翰亮出凶器的那一刻,吓得他赶紧变幻出鸿运星君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关,以为这样便能少吃些苦果子。

&ep;&ep;不得不说,秦翰还是很吃他这一套,连拿匕首剐肉时的动作都比先前来得温柔许多。但即便是这样,烛龙依旧免不了刮骨疗伤时所承受的痛苦,频频发出刺耳般的尖叫。

&ep;&ep;只是这一次,他的动静再也引不来冥王的注意。可当真是他死在了这里也没人在意。烛龙忽然觉得囚犯能当成他这样,真心不容易,

&ep;&ep;这一来二去,烛龙也学了个乖,之后一看到秦翰这个大魔王现身,他就果断披上鸿运星君的皮囊来迷惑秦翰少下毒手,这个方法当真是百试百灵。

&ep;&ep;烛龙本以为按照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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