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以后有哪家的小白兔肯要它!

&ep;&ep;墨玄闻声,后背瞬间僵住。但它为了不露出马脚,非常努力地营造出面不改色的淡定模样。

&ep;&ep;直到秦翰转过身后,它才愣愣地低下脑袋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球球,完蛋,夭寿>.<!

&ep;&ep;不过墨玄低头暗自垂脑的这一幕秦翰并没有注意到,他一路来到药架子前,站在原处沉思了许久。

&ep;&ep;末了,他似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从木架子上取了几捆黑不溜秋的草药一并纳入袖中,当即又是一阵风风火火地朝洞口而去。

&ep;&ep;墨玄在身后冲他叫唤了一声,有些不解他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ep;&ep;秦翰头也没回地冲它摆了摆手:“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留下来看家,没我的允许哪儿也不准撒野。”

&ep;&ep;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洞门口。

&ep;&ep;墨玄冲着秦翰离去地背影嗷呜一叫:糟糕,没人管饭,还不能随意出去,果然骗人是要饿肚子的喵_(:3)∠)_

&ep;&ep;……

&ep;&ep;秦翰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极寒之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来得极为隐秘,特意绕开了阴差的视线,一路悄无声息地闯入冥府的至深处。

&ep;&ep;所以当他卷土重来时,烛龙对此颇为意外。

&ep;&ep;“哟,今儿是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佛给吹来了?”烛龙蜷缩着龙身趴在地上,听到冰宫外传来的动静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懒洋洋地抬了抬头,瞥了来者一眼。

&ep;&ep;对于烛龙的冷嘲热讽,秦翰不以为意,他淡淡道:“之前不是欠你一个答案嘛,你忘了?”

&ep;&ep;“嘁,还以为你这贵人喝高了便忘了这事,敢情你今天人没喝糊涂。”烛龙饶有兴趣地爬了起来,来到秦翰的跟前,跟他隔着一堵厚厚的冰墙遥遥相望,“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来与我听听,让我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被你这瘟神给看上?”

&ep;&ep;“小虫,你再变一次他的模样,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p;&ep;烛龙自然知道秦翰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忍不住趁机挖苦道:“啧啧啧,我竟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特殊的嗜好。祸兮,之前我信了你的邪,结果被你当成猴一般戏耍,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着你的道。”

&ep;&ep;秦翰的眼中顿时燃起一抹失落的神色:“是么。你当真不愿变?”

&ep;&ep;“不变。我就不信你难道还能硬闯进来逼我就范不成?”烛龙自认为自己是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栽倒两次,即便是秦翰亮出魂渊剑,他也能忍得住。

&ep;&ep;然而他好像低估了秦翰的实力,他要真疯起来,这小小冰宫岂是能阻止他达成目的的存在?

&ep;&ep;于是,烛龙身在冰宫里还没得意几时,下一秒,他亲眼目睹了秦翰拿着魂渊剑试图劈开冰宫最外层的封印。

&ep;&ep;当即整座冰宫一阵地动山摇,晃得烛龙惴惴不安,不得不激动地破口大骂道:“祸兮,你疯了吗!”

&ep;&ep;虽说他曾经是有想过诱/惑秦翰让对方帮自己脱身,可真等到对方付诸行动的时候,烛龙却慌了神。因为他知道擅自逃离冥府的结果也只是会遭受更加痛苦的刑法,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将来刑满出去了还是一条好龙。

&ep;&ep;秦翰闻声,脸上不免露出一丝苦笑。

&ep;&ep;是啊,正如烛龙所言,他是疯了,竟然会为了一个他曾经最讨厌的男人而陷入痴狂、百般难受。

&ep;&ep;秦翰胸口传来丝丝悸动,手里挥舞魂渊剑的速度越发迅猛。

&ep;&ep;刀光剑影之下,一道道锐利的划痕在冰宫的外墙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整个冰宫在为之颤抖,整个雪原在为之咆哮,厚厚的冰墙以及那囚笼的封印终在秦翰的手刃下,支离破碎……

&ep;&ep;冰宫轰然坍塌,猝不及防,一块块沉重的冰石从天而落,烛龙无处可躲,只能平白无故挨了这几下,身子不免多了些新的口子,已有不少的鲜血流露而出。

&ep;&ep;当他艰难地从落石堆里探出脑袋时,秦翰已经逆着光来到他的跟前,蹲了下来。

&ep;&ep;“哎,小虫,你受伤了。正好我这次带了不少的草药,你要不试试?”

&ep;&ep;烛龙:“……”

&ep;&ep;想害死我直说,不用这么虚情假意quq!

&ep;&ep;不等烛龙同意,秦翰已经擅自向他伸出了魔爪。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口处取出一记黑色的膏贴,用力地摁在了烛龙先前被魂渊剑划伤的一处地方。

&ep;&ep;这一记膏贴下去,可谓把烛龙全身跟痛觉有关的神经一触即发。

&ep;&ep;他下半截龙身压在冰石下,上半截龙身暴露在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