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行素擦干头发悄悄回来,看行云还在老地方睡着,才放下心来。

&ep;&ep;“姐姐,你怎么下去了?”看行素回来站在大树下发愁,行云及时地醒来。

&ep;&ep;“噢,我想方便,又不好意思吵醒你,只好自己爬下来,只是上不去了。”行素不好意思的解释,每天晚上都是行云把她带上大树休息的。

&ep;&ep;“这样啊!等我下来带姐姐上树休息。”行云飞身来到行素身边,把她抱在怀中,那刚刚沐浴过后的女人体香是那么的香甜,行云感到下腹部有些异样,忙把行素抱上树,放在一个较宽的树枝上,手有意无意之间扫过她的胸部,一股麻醉的感觉涌上行云的心头。

&ep;&ep;行素也感觉到有点异样,但看弟弟好像是不小心碰到似的毫无异样,也没有放在心上。

&ep;&ep;“姐姐,睡吧,天冷,来盖上我的披风。”行云把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行素盖上,在放披风时,手指不小心拂过行素光滑的下巴。

&ep;&ep;“你自己用吧,我…”行素没说完,行云就跳下大树。

&ep;&ep;“姐姐,睡吧,我也去方便一下。”行云飞身远去。

&ep;&ep;“这孩子,是不是晚上吃的太多了,要拉屎?”看行云跑的飞快,行素猜测道。

&ep;&ep;行云一个趔趄,姐姐好粗鲁!

&ep;&ep;行云跑到温泉里,想起姐姐在相同温泉里洗过身体,不由浑身燥热,泡了很久,才冷却身体的温度。

&ep;&ep;“二弟啊!你还是坐到前面来吧。”行素不满的朝前坐坐,可马背就这么大的地方,在往前坐就是马头了。行云今天不知什么原因,好像有些不对劲。

&ep;&ep;“姐姐,为什么啊?你又不会骑马,坐后面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行云好像很疑惑的问。

&ep;&ep;“行云,你今年刚挂住十四岁吧。”

&ep;&ep;“嗯。怎么啦?”

&ep;&ep;“行云,刚十四岁你就开始想女人了吗?今天怎么这么不安分啊?年龄太小如果失去精元对身体不好。”行素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劝他。

&ep;&ep;“姐姐!”行云不好意思地往后坐坐,平复心中的燥热。

&ep;&ep;“不用不好意思,你是我弟弟,一辈子都是,血缘关系是不可能改变的,不要多想。”行素严肃的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亲姐弟结合,生下后代可是畸形。

&ep;&ep;“姐姐!我…”

&ep;&ep;“好啦,你看,前面山洼处有几户人家,咱们歇歇吧,马也乏了。”

&ep;&ep;“咦?这里从前方圆百里都是没有人家的,怎么突然多出几户?”行云立马好奇起来,这条路是最为偏僻的,一般不会有人到这里。

&ep;&ep;“咱们去看看!”

&ep;&ep;“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第一个院落中的女人,一听到马蹄声,手里拿着一根木棒,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一马。

&ep;&ep;“你好!大姐,我们是姐弟,我叫奚罂粟,这是我弟弟奚罂云。迷路走了几天,才见着这儿有几间茅屋,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收留我们姐弟几日?”两人下马,行素笑着回答

&ep;&ep;“姐弟?”听说二人是姐弟,又看二人的样子,女子面露一丝诡异的笑容,把她们让到茅屋内。

&ep;&ep;“这是我的夫郎。”屋内有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女子介绍说。

&ep;&ep;经过女子的介绍,这里住着的是五个姐妹和她们的夫郎,由于父母亡故,家中又非常的贫穷,五人带着夫郎一起想走出大山讨生活,但在大山中转来转去,找不到出路,只好这块较平缓的地界安下家来,这一住就是好几年,也没见外人进来。

&ep;&ep;这个女子名叫赵大丫,是五人中的老大,几个妹妹的名字就是赵二丫、三丫、四丫、五丫,由于长期没有外人,姐妹几个和她们的夫郎都来看看热闹。只是没有见到小孩子,五丫的夫郎看样子就要生产,肚子凸出的像一口大锅。

&ep;&ep;晚上休息时,五个姐妹热烈的讨论半天,让行云住在大丫家中,行素住在二丫家中,因为每家的房子都是三间,一间堂屋,一间卧室,另一间可能是为小孩子准备的,由于没有小孩子,所以空着,正好用来招待她们。

&ep;&ep;行素感觉这几个姐妹及她们的夫郎不对劲,看她们姐弟的眼睛冒着绿光,可又想不出她们有什么好谋的,她们姐弟身上没有多少银两,就是有,这些出不了大山的野人也没地方花吧。难道眼馋那匹马?

&ep;&ep;行云虽然也感觉这五对夫妻不太正常,但他一点也不担心,艺高人胆大,敢算计他,来多少杀多少,他可不会和他们客气。想到姐姐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唉!还是看着她不要被人算计了,真是一个女人(姐姐),要让男人(弟弟)超心,不像话,但还是从窗口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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