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个头巾男里面立马出来三个气势汹汹地走到楼梯前,指着楼梯上的秦无双问:“你就是这店里的老板?”

&ep;&ep;想退已晚,秦无双只得淡定下了楼梯,走到几人跟前,点头:“我是。”

&ep;&ep;为首那个穿着棕褐赤着胳膊汉子恶声恶气地控告道:“你来的正好,我堂弟前几日得了风寒,拿了方子来你们家抓了药,回去吃了两幅后,就开始上吐下泻的,半条命都快没了,可见你们家卖假药吃坏了人。”

&ep;&ep;他这么一说,门外看热闹的人立即对着里面指指点点起来。

&ep;&ep;秦无双垂眸细细观察了担架上之人一眼,才向为首那人浅笑道:“你既说是在我家拿了药回去吃坏了人,那就把在我家买的药拿过来让我查查。”

&ep;&ep;为首那人目光闪烁道:“药,药早就吃没了。”

&ep;&ep;秦无双道:“既然吃没了……,那就是空口无凭了,又凭什么说是我家的药吃坏了人?”

&ep;&ep;棕褐汉子却一口咬定道:“就凭我堂弟,我堂弟他就是吃了你们家的药才出事的。”

&ep;&ep;“既然如此,正好我略懂医理,且让我把一下脉看看。”说完,秦无双就要伸手去把脉。

&ep;&ep;棕褐汉子见状,一把拦住了她,道:“你你,你一个女子,年纪不大,在外抛头露面的经商不说,竟然还不知羞耻地与人把脉,你愿意,我们还不愿意呢。”

&ep;&ep;他这么一说,门外看热闹的人又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起来。

&ep;&ep;“是啊,哪有女子在外替人行医的,也不怕丢人献脸的……”

&ep;&ep;担架上之人,虽面色惨白,但细细一看,却能发现是傅了很厚一层粉;嘴角有呕吐物,却无酸气,显然不是真的呕吐物;再加上虽闭着眼,眼睫却再微微颤抖,可见,那人根本就是在装病。

&ep;&ep;她稍稍凑近为首那人,低声道:“你若想讹银子,开个价,我愿意息事宁人。”

&ep;&ep;因其他脚店在她未接手前的确有卖假药的情况出现过,名声已烂。

&ep;&ep;但是正店却是从未有过的,如今这帮人来正店闹事,想必就是为了讹些钱财用。若是能用钱解决,她倒是愿意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再这么闹下去有损的是他们秦家药行的名声。

&ep;&ep;棕褐汉子却不依不饶道:“我们不要银子,只要公道,你们秦家药行卖假药,草菅人命,伤天害理,我们要,要……”大概是慷慨激昂地太溜了,正想截住话头,门外的围观的百姓倒是被激起斗志了,齐齐在外面高喊道:“告官!告官!”

&ep;&ep;棕褐汉子一听告官,眼里闪着明显的心虚,其他同伴也都面面相看,互露出了担心。

&ep;&ep;秦无双一瞧,立即高声喊道:“好,就告官,我来帮忙告。”

&ep;&ep;棕褐汉子一听,立马梗着脖子叫嚣道:“谁说要告官,我们才不要告官,自古官……官商相互,我们要公道,公道!”

&ep;&ep;秦无双却不干了,冷笑道:“我看这公道只有官府能给了,今日这官,我是告定了。”她虽想大事化小,但有些人显然不愿意,既如此,那就不妨把事儿再闹大一些,由衙门来还秦家药行一个清白。

&ep;&ep;棕褐汉子显然被逼急了,扭头就冲同伴们喊道:“兄弟们,这女的欠收拾,给老子砸了她的店!”

&ep;&ep;几个人说干就干,开始在大堂里见了东西就砸,肖掌柜吓得拉着秦无双就要往里间躲。

&ep;&ep;秦无双却拂开肖掌柜的手,大步上前,就要去抓棕褐汉子的手臂。

&ep;&ep;却有人更快一步抓住了棕褐汉子的后衣领,就着地上就是倒栽葱一掼。

&ep;&ep;“啊!”棕褐汉子的头都快要扭到胸上去了,疼得当场惨叫。

&ep;&ep;秦无双定睛一瞧,看清那人脸庞,登时吃了一惊。

&ep;&ep;——出手助她的人竟是钱白。

&ep;&ep;其他几个汉子同时被吴三一人三两下给放到在地上。

&ep;&ep;躺在担架上装病之人,不停地睁眼偷瞄,闭眼偷睡,生怕被人发觉。

&ep;&ep;钱白一脚将棕褐汉子踹出两丈远,喝道:“还不滚!”

&ep;&ep;棕褐汉子吓得捂着肚子,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跑,其他同伙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彼此,赶紧各逃各的,很快就剩下担架上一人了。

&ep;&ep;那人本还想继续装下去,可听见不知谁的脚步声在靠近时,顿时大叫了一声“妈呀”,蹦起来抱着头就往外面跑。

&ep;&ep;围观的百姓们顿时才恍然大悟:“那个人竟是在装病,原来他们真是来讹钱的,真是丧尽天良啊……”

&ep;&ep;肖掌柜的见闹事的人都走了,忙吩咐伙计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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