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药妃脸上的胎记非天生,是后天加诸上去的,而先生就是帮药妃恢復容貌的人。」

&ep;&ep;「如果你是为了感激,这点我可以给他丰厚的财宝答谢,非要嫁给他不可。」

&ep;&ep;「只怕你给不起。」

&ep;&ep;「笑话,我怎么可能给不起。」云想衣揶揄笑着。

&ep;&ep;说到此,药妃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敢坦言,「要消除脸上的胎记……只有行周公之礼才能消失。」

&ep;&ep;「什么?」眾人大大吃惊,而最吃惊的莫过于学疏渊,早察觉有异却无法阻止让他有些错愕和心疼。

&ep;&ep;「药妃此生跟定先生,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ep;&ep;「大胆学疏渊竟敢以治病为由强佔民女,该当何罪?」逮到机会的左苢权先发制人的苛责。

&ep;&ep;「不是先生,是药妃愿意的。」不忍责备的目光都落在学疏渊身上,她只能在眾人面前自毁清白。

&ep;&ep;「你们?」错愕的云想衣看着他们,摇头说:「不可能,琅琊府的人不可能。」

&ep;&ep;「啟稟圣上,这是学生犯的错,学生愿一肩扛起,请勿怪罪大人和药姑娘。」事已至此,他得帮她,要不在这束缚的礼仪中,她会被苛责、轻蔑而死。

&ep;&ep;「不是先生的错,是药妃的错。」药妃连忙解释,她不愿再看到他为她受到责难。

&ep;&ep;「是学生的错,药姑娘什么都不懂才会和学生一起犯错。」

&ep;&ep;见两人相互袒护,宫承天再怎么呆也知道两人的心意。

&ep;&ep;「既然学疏渊都坦承是他自己的错,那朕也不能无视此事,学疏渊贵于琅琊府的师爷,却知法犯法犯下诱拐重罪,过往的功则将功补过,朕判你暂停琅椰府职务三个月,你可心服?」

&ep;&ep;「学生谢过圣上开恩。」学疏渊双膝伏地领旨。

&ep;&ep;「先生……」见他卑微的跪地让她的心微微抽痛,她自责的跪在他身边,低微的拉着他的衣肘,难过的说:「对不起。」

&ep;&ep;学疏渊并未说出任何责备的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用手拍拍她柔荑给予天地间最大的包容。

&ep;&ep;「你们听说了吗?琅琊府的师爷勾搭上别人的未婚妻因而被停职?」茶馀饭后人们总喜爱说些八卦,有人听、有人说。

&ep;&ep;「怎么可能?是哪家的姑娘?」

&ep;&ep;「听说是前阵子引起骚动的丑女。」

&ep;&ep;「怎么可能?那么丑的姑娘,琅琊府的师爷怎么看得上?」

&ep;&ep;「怎么不可能?琅琊府的人又不是以貌取人的俗庸之士。」

&ep;&ep;「可是谁家的媳妇?」

&ep;&ep;「云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