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名声有多差吗?那女人是见一个爱一个,他跟多少个女人说过这句话,却没有一次真的做到。」这话让莕花心寒,但她还是不想听信。

&ep;&ep;「不可能的,我向他说过,如果他背叛我,我就会亲手杀了他,他也应诺我了,所以他不可能背叛我。」

&ep;&ep;「那小子的话能信,狗屎都能吃,我问你,从那次后他还有找过你吗?」

&ep;&ep;面对父亲的质问,母亲的震惊,她只有心虚的回:「有。」

&ep;&ep;「什么?我怎不知道他后来还有来?」花氏心急的问。

&ep;&ep;「他都避开你让我将他安置在客房。」莕花越说越小声,令莕阎摇头而花氏则一脸气愤。

&ep;&ep;「好啊,毒王的女儿都敢指染,我去找他算帐。」花氏气愤的衝出去连莕阎都来不及阻挡。

&ep;&ep;「夫人,」莕阎悲愤的看着妻子的暴怒,随后又看着女儿,「这孽种绝不能留下。」

&ep;&ep;「不,爹……」看着父亲无情的指责和怒火,她说什么也要把孩子留下。

&ep;&ep;「云想衣。」花氏怒气冲冲的闯入云家庄的大厅,看着他正好整以暇的喝着春茶,更气的向他大吼:「我问你,你怎可以这么对待花儿?」

&ep;&ep;「莕花?怎么了吗?」他那冷静的态度和先前热络的样貌判若两人,难怪莕阎一听到他的名号就发了大火。

&ep;&ep;「你毁了花儿的清白还让她有孕,难道不该对她负责吗?」花氏生气的逼问。

&ep;&ep;「哦,是这事啊!」他喝了口茶润喉,不当一回事的说:「你说那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那全天下的女人若像你一样登堂入室说每个孩子都是我的,那我岂不是孩孙满堂了?」

&ep;&ep;「你说什么?你敢不认花儿肚子里的孩儿?」花氏瞪着双眼严厉质问。

&ep;&ep;「我是与她交欢几回,但都是你情我愿的,若因为这样我就得负责,那青楼那些女子我不就得全包了?」

&ep;&ep;「你竟敢将花儿比喻成青楼女子?」花氏越觉得自己当初的眼睛一定是没睁开,要不怎会将痞子当成宝对待?

&ep;&ep;「一个村姑自己贴上来,我是个正常男子,当然无法抗拒,现在怀了身孕就要我负责,试问,她当初贴上来时,我是否该要你们负责?」

&ep;&ep;「云想衣,你这个畜生,花儿将身子给了你,你却这么污衊她,难道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ep;&ep;「每个女人要我负责时都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活得好好的,你觉得这么可笑的誓言我会相信吗?」说完就嘲笑她的不堪。

&ep;&ep;「说完就走吧,省的留在这难堪。」

&ep;&ep;「云想衣你不是人。」花氏愤恨的朝他出掌,但云想衣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下就给她重重一击。

&ep;&ep;「大婶,你这般功夫也想对付我,省省吧!」云想衣嫌恶的挥挥衣袖。

&ep;&ep;「你……」摀着胸口的一击,她恶狠狠的瞪着。

&ep;&ep;「就算你瞪到死也动不了我一根寒毛。」

&ep;&ep;「你……」花氏胸口的怒火衝到极点,却无法为女儿讨公道,正当她想和他同归于尽时,一个身影拉住她,顺手丢出三根针插入云想衣的脸上。

&ep;&ep;「啊……」一声惨叫,他扭曲脸颊看着他。

&ep;&ep;「既然你这张脸只会骗女人,那我就毁了你的脸来抵花儿的伤害。」莕阎冷寒的瞪着。

&ep;&ep;「啊……」他双手摀着脸,感觉到脸上异常灼热和焦痛,他痛苦的跑了出去。

&ep;&ep;「像他这种人就该受这种教训。」莕阎冷冽说着。

&ep;&ep;花氏见他又吼又叫,心里的怒火只消了几分。

&ep;&ep;「就这么便宜他,花儿的伤害岂是毁容就可以抵免?」花氏愤恨的问。

&ep;&ep;「我的蟾蜍癣还无人可解,毁了他的容也要了他的命。」莕阎冷冷解释。

&ep;&ep;「大夫,我这脸可有得解?」云想衣整张脸都变黑了,左眼皮还像脓般的捶下来,两颊也长了一堆的疹子,摸起来还挺粗糙的,就好像蟾蜍皮一样。

&ep;&ep;「公子,请恕老夫医术不精,您这毒老夫无法解。」行医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脸是如此恐怖,看起来就好像一隻蟾蜍,只要他不杀他,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ep;&ep;「什么?连你也无法解,还敢自称是华佗再世?」云想衣生气的骂着。

&ep;&ep;「请公子原谅,老夫真的是头回见到这样的症状,老夫真的无法解。」大夫吓的全身发毛,他这模样就像一隻蟾蜍在说话。

&ep;&ep;「既然你无法解,那就不配活着。」大夫还来不及逃命就被他扭断脖子,他暴怒的摔掉屋内的摆设,心里更是不断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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