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兴奋的闹腾一阵,看天色还早,叶季拉上杨树,两人出了院子嘀咕一阵便向山上走去。

叶秋追出院子,看着叶季二人远去的背影,轻哼一声,“哼!鬼鬼祟祟准没好事儿。”

说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美目流盼、朱唇微起,一丝狡黠在如画容颜上一闪而逝。

弟弟的表现越来越出人意料,作为姐姐当然不能落后。野鸡仔、小鸭子还都在院子里,叶秋叫上杨枝开始在院子里忙活,最起码得先给这些小东西弄个窝呀!

院子北面的山坡上,被人挖出的洞已经被暴雨冲塌,下的几个绳套一个兔子毛都没逮着。

叶季取出绳套向山上走,时不时的趴地上观察一会儿,沿着岭西面的沟边下上五个绳套,才算满意的继续往山上爬。

到达山顶眼界突然开阔,找到一片白蜡树,“小树去砍两条枪杆,买的两个枪头得赶紧装上,万一真碰到狼了也能防身。”

小白蜡树林北面有几棵两抱粗的老树,叶季来到树下,取出绳子,绑上飞爪,抡了两圈,飞爪带着绳子爪在树杈上。

下面树干太粗,必须借助绳索。再往上双臂能抱住,便弃了绳索如猿猴般攀缘而上,几分钟便到了树梢。

这窝斑鸠叶季盯很久了,必须在小斑鸠长毛之前掏出来,然后每天亲自照顾,直到它毛长齐学会飞。

早了养不活,晚了喂不熟,等到斑鸠能飞了还得驯,通过不断的练习,让它本能的去做一些事,以达到传递信息的目的。

前几次都是在树下观察,怕打草惊蛇老斑鸠弃巢,所以叶季一直等着,直到今天才动手。

轻轻扒开窝上的绒毛,两只光秃秃的小斑鸠正趴在窝里睡觉,身上细细的绒毛刚露头,长毛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

连窝端下放进准备好的背包里,从树梢滑下,取下钩在树干上的飞爪,在树枝上绑个活套,抓着绳子下到地上,手拉着绳子另一头用力一抖,整条绳子便落了下来,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东西到手,叶季找到杨树,地上躺着十多根白蜡杆,“小树、你砍这么多干麻,咱们一人一根就够了。”

杨树挠挠头,“咱买的不是还有铁锨吗!过几天还得扩大鸭舍,先砍了备着。”

“小树真聪明!”叶季朝杨树竖起大母指,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人都是被生活推着走的呀!

扛着白蜡杆,两个身影在夕阳下越拉越长,半腰深的白草迎着夕阳随风摆动,正是夕阳迎黄昏,少儿归家时。

晚饭的香气隔老远就钻进了杨树的鼻子,“大姐又炖了兔肉,咱们家整天跟过年一样。”

“看你那出息,咱家过年要吃猪肉,只有猪肉最解馋。”

叶秋笑眯眯的等在院门口,“猪肉会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包里装的啥?快点拿出来。”

哦!叶季愣了下,双手忙捂住斜背的布包,向后退了两步,“两只小斑鸠,男孩的玩意儿,女孩子不合适。”

叶秋背着手扎好架势,“吭吭!爹在时经常教导我们,做人要厚道,尤其不能吃独食……”

还没等叶秋说下去,叶季忙掏出一只小斑鸠递上前,脸上挂着苦闷的笑容,“有一只本来就是姐姐的,女孩子养斑鸠人见人爱。”

后面的杨树三观倒置,这样也可以吗?直到吃过晚饭他都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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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叫呱呱呱!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叶秋第一个从屋内走出来。先从坑塘边扯一把青草扔进小野鸡仔笼子里,而后开始清扫院子。

接着起床的是杨树与杨枝,叶季最后一个起来。杨树劈柴,杨枝烧火,叶季揉着眼睛去坑塘边提虾笼,四个人各行其事,一家人更相是互助互爱的伙伴。

鸭群需要四个人合力才能赶进东边的栅栏里,一不小心它们便会溜进坑塘。

所以叶秋放假的第一天便准备在东院墙上开个洞,然后把洞外的空地与栅栏连成一片,这样以后只需要打开洞门,鸭子就会直接进入栅栏。

杨树直夸大姐是天才,说什么投入小收益大等等。听的叶季直翻白眼,真看不出,这小子还有哄人的天赋。

不就是在土坯院墙根挖个洞吗!挖洞是技术活儿当然得叶季来,而杨树用剩下的槐树条将洞口与栅栏连起来。

叶秋还没做好饭,鸭群便呱呱叫着直接从洞里走进了栅栏。人才与天才只差一步吗?自己做了九十九,不如姐姐最后一步,叶季真的好郁闷。

趁叶秋放假人手充足,叶季准备启动围栏养鸭第二步:改溪入塘。

吃过早饭,四人便轻装上阵。坑塘与小溪间隔着一条小路,六七尺宽,是叶季家通往村子的主干道。

小溪一直往南流淌,水位比坑塘低,要想让溪水流入坑塘,就得先让溪水聚起来,然后挖通坑塘,使溪水流进坑塘里。

叶季要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拦住溪水,沟是V字形,要提升水位很容易。叶秋与杨树挖土堵溪水,叶季将削尖的白蜡杆竖着打进溪底,然后用脚将白腊杆空隙中的土踩实。

九尺之台起于垒土,地基的重要性叶季是知道的。为了能将水位提的更高,堵溪水的土墙修成了梯形,底部宽一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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