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率领自己的亲兵卫队正快速通过一个山口时,遭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埋伏。当他刚听到弓弦声响时,几支箭矢已呼啸而至。容慌忙俯身,箭矢从他头顶飞过,背后却传来几声闷哼,原来是身畔的两个战士躲闪不及,中箭倒撞下马。容勃然大怒,拍马冲上土丘,隐蔽在暗处的几个身影见势不妙,慌忙逃遁,还未来得及跨上马背,便被追上来的骑兵当场屠戮几个。

“还有活着的吗?”容举着带血的长矛张望着四周。

“这边还有一个!”另一侧,有骑兵大声喊叫着。

“别弄死了!带过来问话!”容骑在马上,看着那十来个骑兵四处堵截一个刺客。只见一个骑兵投掷出手中长矛,深深地扎入那匹马的脊背。那匹马嘶鸣着奔跑几步一头栽倒,将那名刺客压在身下。还未等那人挣扎出来,十来个骑兵便围在了他的身畔。

“叫你跑!”一个骑兵刺出长矛,戳中了刺客的大腿。刺客双手抱住那只大腿哀嚎着,却不料又一只大腿被长矛戳中,疼得在地下翻滚。

“别弄死了,首领还要问话呢!”侍卫长急忙跑了过来,制止了众人。

一个骑兵跳下马来,用一根绳子系住刺客的一条腿拖在马后,然后纵马跑上了土丘。

这个人是他投掷的长矛截下的,理所当然是他的战利品。

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褪下了身上的双重皮甲。

胸膛上的那支箭矢已被他折断,只剩下小半截留在肉里。

“看什么看?”容朝身畔的战士怒道:“还不快把它给我拔出来?”

“您忍着!”有一个战士捏住箭杆,剩下几个战士则牢牢摁住了容的肩膀。

箭头深没在肉里,好在容胸膛上的肉足够厚,几乎可以跟成熟女人的大胸脯相媲美。那战士咬着牙,手上猛一发力,箭头迅疾被拔出,还飙住了一大股鲜血。那战士用力过猛,脚下立足不稳,仰头便朝后栽倒,差一点滚下了土丘。

容大声责骂着,挥拳打在一个摁住他肩膀的战士脸上。那战士眼冒金星,立刻变成了黑眼圈。其余的几个战士慌忙退后,不敢靠近。

容龇牙咧嘴,刚往伤口上涂上疮药,立刻就被鲜血给冲走。他望着周围的战士,怒道:“还在看!就不知道帮我包扎一下?”

包扎是可以的,关键是你不能打人!有战士嘟囔着,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还好,没有挨打,因为此刻的容正将注意力集中在地上半躺着的那个刺客身上。

那刺客恐惧地望着四周,浑身颤抖。

“有人认得他么?”容也在望着周围的战士。

战士们纷纷摇头。倒是他的侍卫长接过话来道:“他应该是个奴隶!您看看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鞭痕!”

不听话的战士会挨皮鞭,但绝对不会挨这么多。那刺客身上褐色的伤痕密布,还有新伤痕横贯在老伤痕之上。

这会是谁的奴隶?容恶狠狠地望着那个刺客,就好象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说!谁派你来的?”容一脚踏在那人的大腿上,用力踩着他的伤口。刺客大声哀嚎着,却无论如何不肯回答。

“不说是不是?”容朝身畔伸出了手,便有人递上了一柄石锤。

“不说老子就锤断你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容挥锤砸在那人的胫骨上,碎裂声中,那人一声惨叫,立刻晕死过去。

对付晕死的人,容的办法多得是。要不就让他疼醒,要不就淋些冷水。水在皮囊里还有很多,但那是用来喝的,容可不想浪费……虽然黑水河就在不远的前方。

他很想把这个人扒皮,那绝对会让他疼醒,但是容觉得那太慢了,会让刺客有必死的决心。

他双手掏向了胯下,开始遛自己的大鸟。身畔其他的战士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学着容的样子。

几根温热的水柱淋在刺客的脸上,那刺客悠悠醒转,目光中满是绝望!

“他娘的,这家伙咬断了舌头!”有战士怒骂起来。

容也怒骂着,挥起石锤砸下,将那人的胸膛一锤砸塌陷。他扔掉石锤,然后悻悻地坐回在大石头上,目光阴翳。

“这里是我们的领地!”侍卫长悄悄走了过来,低声道:“我不认为这些刺客是昆吾族或是狄族派来的!”

“谁想要我死?”容用力地挠着自己的头皮,头皮屑如雪花一般飘落:“难道是那几个老头?”

“很有可能!”侍卫长挨着他坐了下来道:“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如果他们杀了你,那他们就有可能争夺首领之位了!”

“他娘的,他们不是对我宣誓效忠了吗?还敢跟我来这一手?”

侍卫长很想说,宣誓效忠有用吗?在这个世道上,背叛的人比比皆是,没看见谁被毒誓所惩罚。可是他没有说……他也有自己的野心,因为他心里非常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做,都还轮不到自己去窥觎荤粥族首领的位置。

他最初不过是一个百夫长,凭从龙之功,方才鱼跃龙门,从百夫长一跃而升至千夫长。虽说如今统领几个部族,但根基未稳,想什么都没用,只能干熬着。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见容又喃喃地道:“那几个老家伙还能活几天啊?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