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赖活着要强!”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世界!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强扭在一起,你觉得会幸福吗?”

“容,我是不会回来的!无论你派多少人来追,我都不会回去!哪怕就此死了,我也愿意埋骨在草原上!因为在这里,我可以自由地呼吸!”

“你回去吧!告诉儿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话刚出口,蔓儿眼眶中已是蒙蒙的一片。她哽咽着道:“就说我已经死了……如果他还想着我,你就去草原上找一朵美丽的花,说他的母亲就埋在那……”

“希望……希望你善待我们的孩子!”蔓儿泣不成声,掩面仓皇而去!

“我会告诉他,他的母亲是个贱人!”容在河西岸大声咆哮着:“我会告诉他,你为了那个奸夫,竟然抛弃他而去!”

“我还会告诉他,别再相信任何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任何女人都会说谎,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她们说一百句话,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我会告诉他,以后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揍!老子就是太稀罕你,揍你的次数太少,没把你打得象个鬼一样爬!”

“放心吧,儿子不会犯我同样的错误!我早就不满你给他取的那个女人名字,我决定把他的名字改一改了!”

“你说,他叫仇好不好?”容愤怒至极,反而狂笑道:“仇恨的仇!我会告诉他,不要对任何人心存怜悯,以后见人就杀!”

“杀光狄族人!杀光风族人!杀光昆吾族人!我要让这片草原上,到处只能见着荤粥族的战士!”

他疯狂地射光所有的箭。只是没有一支箭射到了河对岸,而是纷纷掉进了河里。

他铁青着脸回到营地。守门的几个战士被他踢了个趔趄,迎上来的几个百夫长也被他一把推在一边!

没人胆敢拦他,所有不顺眼的东西都被他踢得四处乱滚。

“我没说吗?所有的战士给我派出去!给我抓回那对奸夫***!”

“再让我看见一个战士呆在大营里,老子就宰了他!”

他看见一群长老慌慌张张地跑进父亲的大营。他大踏步走了过去,门口的几个卫兵不敢阻拦,任由他闯入。

他发现父亲正站在门口,驻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

“你疯了吗?大营已经被狄族偷袭过一次,难道你还想让他们偷袭第二次?”老头破口大骂着。

“废物!老子怎么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十年了,你竟然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你说什么?你说我征服不了一个女人?”容恼羞成怒地抓住父亲的胸口道:“要不是你说什么攻心为上,老子早就把她打趴了!女人就是欠揍,打服了才能听话!”

“你……”老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老子被你压着十几年,做的所有事情难道都做错了?”

“老子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屠戮敌人无数!就是你们这群老头,胆小如鼠,瞻前顾后,贻误战机!”

“什么春耕夏长,什么秋收冬藏……他么的都是屁话!老子要打仗,那就心意地打仗!管他娘的春耕,管他娘的畜牧!老子不好过,那敌人也别想好过!”

“大营里还有多少个百人队?部给老子派出去,去杀了那对奸夫***!”

“只要我还活着,这里还轮不到你发号施令!”慕剧烈地咳嗽着,咳得差点就要断气。

“你这个不孝子!再敢胡作非为,信不信老子立刻撸了你?”

“去你吗的!”容怒极,无名火冲上脑门,手用力一推,老头踉跄十余步,后脑勺倒撞在案几一角,立刻鲜血四溅!

“老首领!”帐中的长老们慌忙围上前去。只见慕翻着白眼,手脚正在激烈地抽搐着。

“容啊,你杀了你爹!”长老们愤怒地叫喊起来。

容的头立刻懵了!自己就这么顺手推了一下,难道老爹就死了?

几个长老的拐杖劈头盖脸地砸将过来,容怔怔地站在那,躲也不躲。

侍卫长迅疾拔出短刃,惨叫声传出,那几个老头惊诧地望着身上冒血的窟窿,缓缓倒下!

“老首领已死,新首领继位!”侍卫长冷哼道:“老首领只留下容这么一个儿子,更何况继承人之位早就传给了他!”

他站在容的身畔,手里的短刃正在滴血。

“歃血为誓,否则别怪老子手里的刀不认人!”

侍卫长悄悄拉了一下容的衣角,终于让容清醒了过来。

“不错!”容怔了怔神,凶狠地盯着帐中的长老们,沙哑着喉咙道:“立刻宣誓效忠于我,否则灭族!”

“容,你小子……”一个长老的话刚一出口,胸前立刻被插上了一把短刃!

“别逼我!”容没有动,浓浓的血腥味却让他莫名兴奋起来。身畔,侍卫长眼光冷冷,逼视着剩下的几个长老。

“老朽愿遵奉容为荤粥族首领……从此我部愿在首领麾下征战四方,永不言叛!”一个长老战战兢兢地单膝跪倒,用短刃在自己手心里割出一个口子,鲜血立刻滴落在地。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可说的?长老们相互四顾,纷纷长叹一声,单膝跪下。

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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