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库还是什么的?”卢卡追问道。

“我就管这里,其他的你的去问莫罗了。”

“莫罗?”

“他是专门负责进货的人,到底有多少货成色怎么样只有他是最清楚的。”

“在哪才能找到他?”

屠夫一边往回走一边回答:“3层有个圣堂,他平常都在那里办公。”

卢卡此时悄悄的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狠狠的向屠夫挥去,一下,两下,三下……,一直挥到自己的胳膊再也抬不起来为止。

然后他把铁棍扔在一旁气喘吁吁的看着地上早已没有了人形的屠夫,又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若无其事的回到外边对看门的几个守卫说:“屠夫这会正在忙不想被人打扰,我晚点再回来。”

卢卡勉强支撑着走到了一个无人的窄巷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热流止不住的冲出喉咙,他跪在地上开始不停的呕吐,直到胃里再没有任何可以吐出来的东西为止。

最后卢卡慢慢的靠着墙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他紧紧的把双手收在胸前试图控制住自己不再发抖但却毫无意义,眼泪从浮肿的双眼中不停的往外流着,他只能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颤抖着,哭泣着……。

作为一个从警30年的老警探,卢卡自认已经见识过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残忍场面。但是今天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已经完超越了人类能够理解的范围。

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够如此?这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吗?怎么会有人可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谈论这一切,甚至还能笑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卡终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颤颤微微的点了一支烟用尽身的力气深吸了一口,看着自己吐出的烟雾和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卢卡的脑中一片空白。

案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超出了人类的常识。他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酒壶,看了看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伙伴,不知道有多少日子就是靠着它才熬过来的,自己也像其他人一样闭上了双眼假装罪恶并不存在。

不,他和他们不一样,他知道罪恶一直存在只是他无能为力,所以才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才能睡得着觉,才能吃的下饭。

卢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他扶着地面勉强的直起身子看着黑洞洞的小巷尽头,然后用尽力将酒壶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