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就那么半病半治地上完了学。其实回忆这些徐怀鸣并不能对医生明确地诉说出,到底是什么让他发病,什么让他发疯,什么让他痛苦。

&ep;&ep;这些其实没有什么吧?他在女性那里,没有受过什么什么挫折,反倒尽是快乐与温柔,为什么会有这种分裂症下的性障碍?精神病院里的病友,经历比他悲惨太多,发病起来,也比他激烈,常常必须要死。徐怀鸣看着他们就想,他到底是怎么病的,究竟有什么问题,他一度怀疑是医生误诊,但是在精神病院质疑医生的诊治,也太像一个病人,徐怀鸣就不再说了。他趴在猫眼等蒋南等足一夜,那时候,倒像是有点病灶的。

&ep;&ep;蒋南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了,碧城小区她准备过段时间着人租出去,苏秦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知道蒋南的爱情又一次触礁,王钦还扯着她出去玩,蒋南玩了几天,晚上回到家,一盏灯也没,她给他妈打电话,说你搬过来跟我一块住吧。她妈说:“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她跳舞遇到一个男人,两个人想搭伙过段日子试试。

&ep;&ep;蒋南完全地寂寞,苏秦跟戴安婚后立马为计划中的小孩做准备,现在就要打听幼儿园,王钦除了浪就是看管他的小公司,绞尽脑汁推陈出新地洗脑员工为他奋斗,以使他更好享受生活。蒋南的专业在前几年处于风口浪尖,她狠赚了一笔,后来行业衰落,她也就回来了,她舅舅给他找了个地方挂名字,就是找个地方交她的保险金。蒋南在物质上的确有一些命运的优待,而在别的地方就稍显欠缺了。不过,这个时代谁是完满的?谁都有好有坏地过着日子,蒋南没有优越感,也没有失落感,在生存的条件都满足后,她希望也能获得情感的平和与充盈。

&ep;&ep;入冬后,蒋南的电话突然被陌生号码打通,她接起来,是碧城小区的楼下邻居,说整栋的暖气管漏水,需要找人抢修,她能否来一趟,大家一块商量商量。蒋南说物业呢,对方说物业也在,这个维修需要业主的同意,而且也建议她进屋里看看,有的户主家里安地暖的,家里淹了一片。

&ep;&ep;蒋南只得回去,她也有点好奇,徐怀鸣现在怎么样了。